崔乔紧赶慢赶回来,结果没能见宁昭同几眼,但加入这个家不能想着天天缠着同同,和男人们吵吵架也是很有意思的嘛。 要说崔乔这人也没什么特别不好的,就是熟了以后有点贫还有点贱,并且因为外交人员的职业素养,不想在嘴上吃亏的时候能气得人跳起来——当然,这个不算缺点的特点其实也挺不招人待见的,哪儿有当妾当得这么上蹿下跳的? 不过因为一起干过坏事,聂郁跟他勉强算阶级朋友:崔乔那张嘴不用来膈应自己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含着笑明讥暗讽陈碧渠一心想往云南调这件事的时候。 对此,小陈警官其实心如止水。 是这个道理,当你的骨骼肌对对方有压倒性的优势时,主动权其实就在你了。 陈碧渠盯着对面那男的叭叭叭个不停的嘴,心说再过分一点我就能理直气壮地揍他了,夫人也没法有意见的那种。 当然,崔大使这把年纪混到副部级,对踩在人底线跳舞这件事造诣颇深,微笑道:“同同和瓅瓅都常年不在家,陈警官回不回云南都没什么关系的,是吧?” 陈碧渠拳头硬了,这回真硬了,薅了一把聂郁:“你站他那头还是我这头?” 聂郁:? 我跟你俩很熟吗? 旁边正在看第一版预告片的韩璟悠悠开口:“你问他管什么用。你去问阿绮,让她在你跟他之间选一个。” 崔乔一听,直了背脊:“还是别打扰同同了吧。” 陈碧渠也挺不乐意的:太掉价了,这不说明自己在夫人心里跟这姓崔的一个水平吗? 聂郁有点想笑:“当时看薛总的笑话看得挺开心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吧。” 陈碧渠调转枪头:“我看是你看得开心一些。” 聂郁摇头:“你再这样对我我可要帮崔先生说话了。” 崔乔含羞:“您叫我名字就好。” 陈碧渠笑了一下:“你们两位不是早就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了吗?” “你好有文化,”韩璟感叹,一把握住陈碧渠的肩膀,“好兄弟,我永远是你这头的。” …… 陈承平小声跟韩非说:“家里是不是得管管了?” 韩非看了一眼罪魁祸首,轻轻摇头,倒不是反对:“当时还以为是个安分的。” 谁知道这么能跳。 陈承平听出味道,试探着问:“那你出面把他休了?” “同同喜欢就好,”韩非收回目光,淡淡道,“找个机会,抬举抬举林织羽吧。” 陈承平琢磨了一下,点头。 在绝对的美色面前少年情分算个屁,何况是宁昭同这种看见漂亮男人就走不动道的。 对于这个计划,林织羽觉得他们神经病,不过能多亲近一下陛下,说来是件好事。 可惜大美人这么热情地投怀送抱,陛下实在有点无福消受,连忙按住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林织羽肯定不会帮他们瞒着,躺在她腿上把家里的事说了一遍,听得陛下骂骂咧咧,推开他上楼揍人了。 “成心搅我家宅不宁?”宁昭同握住崔乔的衣领,怒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啊,我、唔……” 崔乔把她扑到身下,黏黏糊糊亲了够本,最后抬身的时候嘴唇都有点蹭肿了。 宁昭同也气不起来了,握住他的头发笑骂一声:“你他妈的……” “你家宅宁不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眨了眨眼,佯作无辜,“我对他们又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她有气无力地推开他:“爬。” 这人怎么跟真心实意在争宠似的,把自己代入后宫小鹦鹉了吗,还引起陛下注意。 “同同,你对我温柔一点,”他继续蹭她,从脸蹭到腿,蹭得自个儿先硬了,“我特别想你,本来我刚上任是走不了的,给瞿明克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能回来的。” 她又气又笑:“你还好意思说,你让瞿明克怎么看待我?” “他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吗?” “他怎么知道?他就知道我结婚了,然后跟他领导不清不楚。” 他闻言想了一会儿,摇了下头:“瞒不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