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念不满:“阿娘,你又把我当小姑娘看待。” “好好好,阿娘不把你当小姑娘看待,”宁昭同把儿子揽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寸头,“念念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小子,还挺沉。” 沉平莛今年到家稍早一些,大年叁十早上九点就到了,不过看起来是真的忙,一进门就上五楼处理了一个早上的政务。中午饭是宁昭同给他送进去,没聊两句就不忍心打扰他了,而下午央视上门,在采光最好的地方拍了一段不知道什么东西。 等晚上新闻联播播出来家里人才反应过来,是新年寄语。 封远英不可能让巴泽尔跟沉平莛照上面,年夜饭金毛就没能上桌子,小珍珠因为这一点还挺不高兴,让封远英哄了两句才展了笑颜。 年夜饭之前依然是家主致辞环节,宁昭同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不免有些感慨,颇叹了两句时光易逝,让傅东君笑骂了两句。她现在酒量下来了,没能喝几杯就有些醉意,沉平莛扶着她下了桌子,其他人自然很快也散了。 逢年过节陛下得睡在王后那里,沉平莛没话说,不过第二天他就开始寸步不离地粘着宁昭同。 家里人倒没什么意见,毕竟陛下闲得要命,天天在家里神出鬼没,没人想她——但宁昭同从厕所出来碰见他的时候,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你是中学女生吗?”宁昭同把手擦干,“上厕所一定要约人一起?” “我们快一年没见了,”沉平莛轻笑一声,拉着她回了刚才一起看书的角落,“我很想你,不想跟你分开。” “不许说这么黏糊的话,”她警告他,“什么就一年,你不见过明光吗?” “她不是你。” “哦,她不是我,然后你俩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她呵呵一声,“不许过来,你脏了。” 他一噎,片刻后才勉强找到个解释路径:“当时” 可惜陛下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利落打断:“解释就是掩饰,我不听。” “……那我跟你道歉,”他叹了口气,把她抱过来,“要怎么才能消气?” 她顺着力道直接扑上来,咬了咬他的嘴唇,尝到馥郁的茶香:“明光说你活好,你总得让我也看看有多好。” 这地方就在窗边,后方刚好被两侧的大书架掩映住,即使有人过来也得靠近这个缺才能看出端倪,实在是个偷情的宝地。 她骑在他身上,不太卖力地起伏着,颈间已经起了细细的汗。窗外的阳光从玻璃映入,正好打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张鲜润娇妍的图画。 他努力压抑着沉重的呼吸,抬手握住一截细细的脖子,快感激得他下意识要找寻一个坚实的东西握住,却又不敢朝这里使力。 她快到极限了,牙轻轻含在他肩膀上,呼吸促得像辙里的鱼。他也有点忍不住,用力把她从身上掀下来,按在沙发里不留情面地撞击。湿漉漉的软肉绞紧他的性器,紧致火热的包裹,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慢慢地射出来。 声音压抑太久,她颤抖着发出一点低低的呜咽,身体还在余韵里可怜地抽搐着。他把她整个搂进怀里,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牙则在她耳垂上留了个浅浅的印子。 睡裙的长摆垂下来,掩住所有暧昧的痕迹。 许久,她翻了个身趴到他胸前,低声道:“我也想你。” 他心头微微一热,吻了吻她的额头:“很荣幸。” “不喜欢你说荣幸。” “那喜欢我说什么?” “喜欢……”她想了想,讨了一个一触及分的吻,一点故作的蛮横之色,“说你爱我。” 那模样实在是显娇,他轻笑一声,摸了摸她鬓角的白发:“现在不嫌恶心了。” “你到底说不说?” “说,”他坐起来,握住她的后脑勺,和她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我爱你。” 这个吻缠绵得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