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许久,陈承平道:“那你等她给你答案吧,我们对着她也只能惯着,影响不了她的决定。” “好……队长。” “说。” 聂郁吸了一口气:“那您呢?” “我什么?” “在您心中,同同在什么地位上呢?” “他妈的,你也觉得老子卖妻求荣是吧?”陈承平反应很快,都气笑了,“除了不能叛国老子心里她比谁都重要行不行?妈的,滚去伺候你爹妈吧!” 聂郁轻笑一声,再应了一句,挂了手机。 确认挂了,傅东君开口:“还有电话要打吗?” “没了,”陈承平往椅子里一躺,看他,“怎么,你也来兴师问罪。” “没有,我跟同同打了个电话,这事儿是这丫头做得有问题,”傅东君垂眼,“老鬼,你也不用那么委屈自己。” “哎呀,难得,你傅东君竟然能对着我说句人话,”陈承平笑,“得了,我这德性你还怕我受委屈?” 傅东君看他茶杯干了,起身帮他续上:“别人是不能给你气受,怕你自己心甘情愿受委屈,还不愿意告诉同同。我可跟你说,这套只能感动自己,不会哭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坐起来:“……我说。” “咋?” “国舅爷这意思是要帮我争争宠?” 傅东君笑骂一声:“滚你妈的!我妹妹是皇帝的话老子叫王爷!” 第二天宁昭同醒得很早,睁眼时天色刚刚擦亮,估计才五点钟。 但醒过来后,她发现崔乔也醒着。 他感受到她的动静,凑过来用光裸的前胸贴上她同样光裸的背脊,声音沉在胸腔里,听着很有厚度和磁性:“不再睡会儿吗?” “……心里挂着事,怕老男人真生气,”她揉了揉眉心,昨天哭得太过了,还有点滞痛,“你再睡一会儿?” 一边怕老男人生气,一边骑上来勾引他是吧? 他往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感觉手感挺好,还揉了两把:“我中午就回武汉。” 哦,这事。 她被揉得有点腰软,一把按住他的手:“如果——算了。” “你想说什么?” “哦,想抢你闺女,”不该坦然的时候宁老师一贯坦然,“但觉得难度有点大。” “……你可以自己生一个。” 她一听就抱怨:“怎么你也催。” 他忍不住笑:“被催了啊。” “我也挺想生的,但一天天催谁受得了。而且要真是女儿就算了,要是个儿子,我不得被气死?” “……你怎么还重女轻男呢。” “那么多重男轻女的不骂,骂我是吧,”她没什么好气,翻身坐起来,“起床!咱俩得伪装一下,我的后院不能同时有两处起火。” 韩非当了太多年的老头,一向起得很早,六点半就坐到桌边,等着陈碧渠给他端上早饭。 陈碧渠是赶着早上第一班地铁回来的,说昨晚那个案子三小时就告破了,这周或许能有个完整双休。韩非略略颔首,道了句辛苦,又闲聊两句,请他共坐。 陈碧渠很恭顺地应了,又问太师:“夫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韩非正要说她昨晚没有跟自己一起睡,但突然想到什么,怔了一下,而后看着陈碧渠房间半掩的大门。 陈碧渠也意识到了,看了一眼门口陌生的鞋,然后又看向夫人的房间。 “……” “……” 小陈统领差点气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又在眼皮子底下被偷家了,但屁股刚抬起来准备前行质问(撒娇),门就开了。 宁昭同一见他,有点惊喜:“怎么回来了!” “……夫人!”陈碧渠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和红红的鼻头,心头一紧,连忙迎上来,“不知何事触怀,惹得夫人哭成这样?” 她一听,笑得更开心了,凑近了让他看:“不是哭出来的,崔乔给我化的假哭妆,像不像?” “……” 韩非顶着一个含蓄的问号,看向后面跟出来的崔乔。 “做一下表情管理,否则谁都能看出不对劲,”崔乔还多提示一句,“妆再定一下,不然眼泪真流出来了脸就花了。” 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手艺不错,感觉再精进一下以后可以进娱乐圈混饭吃……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