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孩子们帮着收拾残局,当把鲍勃的妻子送走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窗外一轮朗月,宁昭同熟门熟路地把自己洗干净,扑进柔软的床垫里,摸过一旁的手机。 【报个平安】 【完全不困怎么办】 这时候只有过玄有空回她。 【过玄:不困就来帮我备课】 【不要】 【过玄:那就闲着吧】 【?】 【你好残忍】 【过玄:我好残忍】 【你好冷漠】 【过玄:我好冷漠】 【就仗着我不跟你生气】 【过玄:那你跟我生气吧】 【?】 【生气了】 【薛预泽:风水轮流转。】 【?】 【过玄:你是说宁老师的敷衍环节吗】 【薛预泽:好久没更新了。】 【薛预泽:@昭昭也理?宁老师来私聊敷衍我一下。】 【?】 【睡觉了】 【薛预泽:截图了。】 【过玄:笑死】 宁昭同说睡就真睡了,第二天十一点过才醒过来,身上乏得厉害。 中午吃了点菜叶子,下午则准备出门看看海,巴泽尔的车钥匙就在茶几上,不过她没驾照,最后还是选择打车来回。 晚上鲍勃的老婆来过一趟送东西,还怕宁昭同不会做饭,问要不要去自己家。宁昭同自然笑着拒绝,然后随便吃了点,趁着夕阳拎着铲子去伺候后院里她种的那些长得张牙舞爪的花木。 带月荷锄归,洗掉一身大汗,她满足地睡过去。 巴泽尔在两点钟推开轻轻卧室门,见到她薄被盖在腰际,长发里一张红润的小脸,呼吸平静。 他按捺住扑上去吻她的冲动,先花了半小时仔仔细细把自己搓了一遍,最后把带泥的指甲剪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好白的皮肤,简直不像个亚洲人。 这么长的头发,有种丝绸一样的光泽。 睫毛好长,嘴唇好红。 像芭比一样。 他不知道这个比喻会不会冒犯她,却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她掀开黑袍的帽子,从冰冷空旷的教堂走到满园大马士革玫瑰之中,太阳把她的瞳孔映出极澄澈的棕色,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亚洲人的虹膜并不真是黑色的。 那些久远的温暖记忆让他克制不住地微笑起来,俯下身,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力道克制的吻。 却没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巴泽尔?” 带着鼻音的咬字有种小兽般的幼态,让他忍不住不断啄吻她的面颊:“是的,我刚回来。” “没有受伤吧?”她松开手,揉了下眼睛,却被他搂在臂弯里抱起来,“嗯?怎么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滚烫的吻落下来。 这也是个明确的答案。 他吻得很重,肌肤纳入唇齿间便留下一个红印子,就像在品尝她一样。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她清醒复又沉溺,在他滚烫的吻里喘得不成样子,软了腰肢敞开胸怀,等候他的侵入。 她的柔顺让他心都发烫,欲望更是躁动不堪,迫不及待就将胸膛压了上去。 好柔软的触感,长发流泻,红唇丰润,雪白的肌肤散发着干净温暖的气息。 巴泽尔就着月色打量身下漂亮的中国女人,声线低哑:“如果我上了你,Amos会生气吗?” 她缓缓掀着睫毛,摸过他光滑的下巴,连点儿胡茬也没有:“你想要他知道吗?” “我想,”他若即若离地同她交换着吻,“我尊重他为你来到美国的勇气,又嫉妒他以后都能拥有你。我想要他知道,我和他一样爱你,我也有拥有你的权力……” 她轻笑:“我说过,我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