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顶在她腿间,呼吸微沉:“没有,但不难理解。” 她笑,揽住他的脖子:“男人太喜欢给女人分类了。喜欢处女,喜欢天真,喜欢逆来顺受,喜欢贤妻良母……不被男人认可的气质都会被视为淫恣放荡,而对荡妇的猎巫让所有异见者都如寒蜩一般闭上嘴。从此女人就分为两种,一是圣女,二是娼妓。” 他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 “不,我会很高兴的,如果你能认同我的观点?”她喘息着笑,屁股微微抬起来,让他的手能绕到后面去,脱下自己的内裤,“你把我分到哪一类?” “二象性的意思是,在观测之前,两种可能都存在,”他笑,手上用力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车前盖上,“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红裙顺着重力垂下,掩盖住紧密结合的部分。 她用手臂勉力支撑身体,发丝铺天盖地垂下,就像一朵对着他绽开的花。他挽着她的腿,逼着她对自己打到最开,将滚烫坚硬的性器楔入她的最深处,严丝合缝,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体。 她被顶得浑身都在颤,声线腻得简直不能听:“啊……” 第一次没戴套插进来,他按捺住过于兴奋的神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感受到结合处的湿润液体顺着腿间流到车上,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重重抵了进去。 受罪的腰椎终于舒服了,她撑在车前盖上,对后入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他撞得实在有点用力,里面被顶得都有点疼不说,身下的车嘎吱嘎吱地随着节奏响,听得她脸都有点红:“别、轻点……” 他立马放轻了动作,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这样?” “嗯、好……” “好什么?” “好棒、好舒服……啊、快一点……” 看她爽得腰臀都摆起来了,他闷笑一声,咬住她的肩头:“喜欢这样吗?” “喜欢、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和他做爱每次都舒服得每个细胞都展开了,到最后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一边不停地高潮一边不停地流泪。 他温声哄着:“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好、射给我……呜射给我、就在那里、呜、重一点……” 他呼吸越来越促,轻轻咬了咬她后颈的纹身:“射进去,怀孕了怎么办?” “怀、呜到了……” 他被温热的水喷了一腿,按住她还抖得不像话的屁股,将滑出来的阴茎重新塞进湿红黏软的穴口:“真的怀吗?” 硬物重新插进来,甬道里的嫩肉下意识地绞紧:“怀、生女儿……” 他被裹得闷哼一声,按着她的腰加快速度,将她送上最后的高潮,这才慢慢射出来,覆上去,吻了吻她汗意淋漓的耳根。 唇下是激烈的脉搏,还有汗水和体温激出的淡淡香水味道。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她的气息充斥他的呼吸道,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流惹得她轻轻躲了一下:“我们前天才分开。做了一晚上。”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搂着她的膝窝把她抱起来,朝着楼上走:“怎么办,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 “那不是、孩子才会有的吗?” “我不是孩子吗?” “你是,你是我的宝贝儿!”她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今儿那群妹妹在那儿八卦,说你爹不行,你这根独苗估计也不行,不然怎么会一直低声下气追着一个女人,好歹也得整个孩子出来什么的。” 这是常规谣言了,他也不动气:“那你有没有为我澄清一下?” “我澄清干什么?澄清了让其他人对你起心思?” 他正要笑,又听她补充道:“而且这逻辑挺顺畅的,我觉得有道理。” “?” 他探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真要生气了!” “怎么天天生气,这可不行,”她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了他一下,“来,让姐姐好好开解开解。” ……姐姐? 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早餐时分,宁昭同拨弄了一下盘子边上的玉兰花花瓣:“说好的玉兰花馔呢?” “那是太师的绝活,我就不抢风头了,”薛预泽把牛奶端上来,含笑,“北京水土不好,还是少拿这些东西入菜吧。” 也是,听说中南海的菜都是空运来北京的,因为本地食材重金属富集太严重了。 “这事儿你也听说了啊,你跟韩非关系怎么样?”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