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他垂眸,将一个小东西贴在了她湿淋淋的腿心,指尖还很坏心地探进去,拨弄了一下穴口翕合的软肉:“这是夫人要求的。” “嗯?”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似乎是个硅胶的小东西,正想问是什么,却在它开始运作的瞬间就得到了答案,“是什、啊、啊、啊啊……” 震动玩具的功率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阴蒂,她几乎瞬间就来了感觉,急喘着抖着屁股泄出来。他好像早有准备,撤开一点,将花道口的爱液抹了一点在阴蒂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半分钟后她就再次到了高潮。 她爽得话都说不出来,手臂在床单上胡乱磨蹭,兴奋得指尖神经都发麻:“啊、啊哈、啊……” 他盯着她不断蠕动的鲜红濡湿的花道口,将雪白的足纳入掌中,揉开她蜷曲的脚趾:“夫人很喜欢。” 一个定论。 她脸上一片潮红,瞳孔因为太多次的高潮都有点失焦了,然而想挣开却发现双手被紧紧禁锢着,只能被迫继续承受欢愉:“啊、啊又到了……太多了、呜潜月、潜月、受不了了……” “玩具都能让夫人爽成这样,”他低声道,将已经被淋得不成样子的玩具关了,“那夫人喜欢他,不是因为他操得夫人很爽吧?” 她全身都是酥的,像条鱼一样躺着急喘气:“潜、月……” “我信夫人的心意,”他像是自言自语,握住她的大腿重重顶了进去,“我才跟他不一样。” 湿得过分的甬道足以让他毫不避忌的用力,刚一开始就大开大合的进出,顶得她整个人都往床头缩,腰腹相击一声声黏腻的响。她要用力握住床头的栏杆才能不撞到头,倒是想提意见,却让他撞得气都喘不过来:“啊、啊……” 里面那块软肉酸得不成样子,大腿根也在他手下猛烈地颤抖着,汗和透骨的快慰一起涌上来,潮吹时她似乎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喊,如同濒死。 他重重喘着射在她最深处,按着她的腰退出来,一边磨蹭她还在抽搐喷水的小穴,一边迷乱地吻她的唇:“夫人,夫人……” 她都有点回不过神来,只能感受到胸腔里快得惊人的心跳,乱得就像他的吻:“潜月……潜月。” 他止了动作,轻轻吻了一下她带汗的鼻尖,呼吸还有些不平稳:“夫人,臣在。” 她吻了吻他,露出一个笑来,在昏暗的光里对上他的眼睛:“潜月,亲一下我。” 他落下一个吻。 “再亲一下。” 他再落下一个吻,甚至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那么乖,要奖励一下,”她勉力抬起下颌,腰都还颤着,“过来让我亲一下,夫君——” 夫—— 他心头猛地一跳。 “嗯?不让亲?”她不满。 “不!”他连忙凑上去,往她脸上胡乱亲了好几下,“夫人!” 她怎么会叫他—— 她都有点好笑,轻轻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夫君,夫君,当年不是把我按在浴池边上逼着我叫,不叫就不让我上岸?” 他一下子脸都红了:“夫人!” “又不承认了,”她哼笑一声,“算了,就当我想叫,行了吧?” “……夫人。” “嗯,妾身在,”她吻了吻他的唇角,笑,“夫君吩咐,我听着呢。” 早饭吃过,宁昭同无所事事地趴在陈碧渠身上玩手机,老同志陈参谋长看得有点难受。 倒不是说嫉妒什么的,就是推己及人地觉得这么下去人都得闲废了,于是陈承平犹豫了一下,跟她说:“你……是不是,还是锻炼锻炼?”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让我趴两天。过两天开学了作息就正常起来了,我会锻炼的。” 陈碧渠揉了揉她的下巴,一点柔软的肉,手感很好。 她倒也算自觉,陈承平就不多劝了,坐到她边上:“小韩是今晚过来吧?” “哦……对哦。”她好像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不用了,他晚上有活动,估计九点过才能下班,吃不了晚饭。” 陈承平点头:“那林织羽过来要不要准备点儿什么?” 陈碧渠动作一顿。 她察觉到了,握住陈碧渠的手,笑道:“给他准备个儿童生理知识科普绘本?” 读出言下之意,陈碧渠的肢体一点点放松了,并出了个主意:“是不是该让大卜去上一上学?” 这个议题她顾虑有点多:“就林织羽长那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