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他看着她犹豫的表情,有点不敢置信:“难道前天你真是特地来勾引我的吗?” 还让酥酥助攻! 她轻咳一声:“七成?你穿成那样谁顶得住。” “……”他若有所思:“所以制服控果然是真的啊。” “……”她就不明白了,“果然是什么意思?” 他有点羞涩地低头:“其实没有记者要采访我。” “……郁郁,”她认命了,叹气,“你好坏,你守株待兔。” “同同不喜欢吗?”他撒娇一样地笑着,咬着她的耳朵,“那天晚上你好湿,还好烫。” 她捂住耳朵瞪他,倒是回得坦然:“喜欢,你知不知道你的裤子完全遮掩不住,当时看到什么了,那么兴奋?” 他耳根又开始发烫:“你就裹着个浴巾,就算什么也看不到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她严肃点头:“所以是郁郁的问题,不能思无邪。” “……是,”他放弃反驳,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地方:“那宁老师教教它。” 她揉了揉那鼓起来的一团,满意地听到他喘息渐重,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那要言传还是要身教?” 言传、身教?! 他看着她柔润的红唇,心率有点过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轻笑一声:“让我试试,咬到了不许叫出来。” 聂郁本来是想拒绝的,然而没等反应过来她就扒了他的裤子,埋进他的腿间。湿润滚烫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的顶端,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只有倒吸一口冷气的份,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可他怎么能让她做这样的事…… 她轻轻按住他的大腿,将他那根有点过长的东西慢慢地朝喉咙里吞,过了一半,好像就已经抵到底了。眉头蹙了蹙,她再努力往里面吞了吞,轻轻一吮,听到他急喘了一声,腰间还下意识地朝前顶了一下。 她呛了一下,连忙退出来,警告地看着他:“不可以这样,得让我来。” 他一张脸都红透了:“同同,不用这样……” 她揽着他的脖子吻了吻,低声道:“乖,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她再次把他的东西吞进喉咙里,这次适应了些,还能再进去一点。 最敏感的性器顶端贴着她喉咙的粘膜,滚烫、湿润、柔软,他强忍着往里顶的冲动,却实在承受不了那种陌生的快感,随着她再次一吸,轻颤着射在了她嘴里。 她顿了一下,而后飞快地退出来,捂住嘴冲向了卫生间。 他急忙扯了两张纸包裹余下的部分,免得弄脏了床单,想立马跟上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却羞愤欲绝地发现自己有点……腿软。 片刻后,他稳了稳呼吸:“同同,你怎么样?” 她推门出来,眼里带着湿润的光,嘴唇红得不成样子。他迎上来,却被她一把按在墙壁上,交换了一个濡湿的深吻。 他喘息着退开一点,爱怜地吻她的鼻尖:“还好吗?” “还好,没事,”她还有点没回神的样子,“亏了,没趁机亲你一口,让你尝尝也这玩意儿能有多难吃。” 他羞得一瞬间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磕绊道:“对、对不起同同。” “你道什么歉?” 他红着脸说不出话。 她轻笑一声,搂着他往床边走,把他按住乱亲一气:“你每次红着脸看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然后就特别想吞了你,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 “我跟你说过,是生理性的,不是真——”对上她调笑的眼神,他脸都烧起来了,决定放弃解释,“是这么吞吗?” “倒是想把你整个活吞了,可惜你又不是真的小兔子。”她还叹气。 他睫毛微颤了两下,小声抗议:“小兔子你也活吞不了。” 她咬他一下:“小混蛋,不许反驳我。” “好,以后同同说什么就是什么。”尾音模糊在交缠的唇舌里,他翻过身来反客为主,贴着她的唇不肯离开。 吮吸、撕咬、摩擦、揉捏……他到最后有些泄气地意识到,当情到深处,接吻和摩擦的确都是不够的——沸腾的爱欲煎熬在心胸,只有最深的契合与强烈的冲撞,才足为慰。 他撤开一点,有点失落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