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看他一眼,酥酥从她肩头跳到薛预泽怀里,看上去关系挺不错,“不过我可真是在非洲特训过的,要不是这两个月把肌肉都躺没了,我高低跟你练一练。” 薛预泽笑:“肌肉没看见,人倒是活泼不少。” “大难不死嘛,总得看开点儿。” “那倒也是,”薛预泽揉了揉酥酥柔软的肚子,“看开了,那宁老师能考虑考虑我了吗?” 宁昭同动作一顿:“你认真的啊?” “我当然很认真,”薛预泽含笑,“不然能费那么多心思帮你照顾猫吗?时间长一点的出差都不敢去了。” 她吸了一口气:“要不,我给你点儿钱?” 他摇头,说了毕生最诚恳的句子:“我不缺钱。” “那你缺什么?” “缺宁老师的青睐。” “那无以为报了,”宁昭同把酥酥搂过来,“来,宝贝儿,给叔叔磕个头,来世记得变成女孩子报答他哦!” 薛预泽失笑:“你真是……我说真的,陈队长一年应该在家里待不了几天吧。” 宁昭同倒也不生气,甚至还带点笑:“你能在家待很多天?” “不能,我在北京的时间多不了陈队长太多,”薛预泽干脆摇头,“所以我是问……你能接受open?relationship吗?” “?” 宁昭同把猫放下,摸了摸脸,确认自己的表情管理还算过得去:“现在年轻人的观念已经那么先锋了吗?” “我比你年长好几岁。” “那不重要。” 他又笑了:“是没试想过还是不能接受?其实换个思路,也可以说是一种很传统的关系,比如一夫一妻多妾制,我不会跟陈队长争宠的。” 她吸了一口气:“这种屁话你不能拿来驴我。” “好的,宁副教授。那你言辞上能不能稍微文明一点?” 她一扬眉:“这个你就受不了了?” 薛预泽想了想:“也可以在特定场合说。” “?” 宁昭同失笑:“我现在能肯定你是个出色的商人了,看我纵容你一点儿你就那么得寸进尺。” 薛预泽很绅士地欠了欠身:“我明白,是看在猫的面子上。” “确实,你给酥酥磕个头吧。” 薛预泽跟猫对视了一眼,猫叫了一声。 “怎么?” “我跟酥酥关系那么好,不需要那么生分,它说心领了,”薛预泽揉了揉猫的头,“所以,是没想过还是不能接受呢?” 宁昭同想了一会儿:“你很缺女人?” “骂得那么难听不好吧。” “那你喜欢我?” “当然,”薛预泽看着她,眉眼柔软下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他有张极为秀致的脸,细眉大眼,留长发就是纯纯的闺秀娇态,扮男装则有天然一脉体态风流,一种极富韵味的魅力。说话时嘴唇习惯性地轻扬,于是字句未成情义已达,何况是表白的话,让他说来几乎有种动人心魄的感染力。 宁阿姨保证自己再差一点就要被打动了,诚恳地回视他含情的眼睛:“那我们或许可以另外定义下我们的关系。” “请说。” “你想包养我,”宁昭同点头,“然后默认我可以拿你的钱包养其他小白脸儿。” “……” 薛预泽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如果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不会有太多意见。” 他是个商人,早就知道有了里子才能挣面子的道理了。 “我不同意,”宁昭同笑眯眯地指了一下门,“台子上自己摸个号码牌,等面试通知吧。不送。” 三天后,沉平莛联系宁昭同,让她晚上九点去见他。 厄立特里亚那边后续事宜怎么处理的她不清楚,但沉平莛帮过忙是板上钉钉的,这次正好过去问问。 就是这时间实在有点阴间。 不过沉书记日理万机,早上还瞄到一眼新闻联播跟主席去了中亚,能抽出时间来见她一面已经很不容易了,也不好嫌弃什么。 沉平莛的警卫员亲自来门口接的人,所以安检没太夸张,扫了两遍就让她过去了。说起来是第一次来到他的住处,她略略扫过一眼,低头换上一双粉红兔子的毛绒拖鞋。 沉平莛没结婚,父母又早逝,住处显得多少有点冷清,客厅空荡荡的。 警卫直接引着她上楼,看样子应该是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