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朝隔壁坑爬,握住姜疏横的手:“同志,我怀疑我们中间混入了一些男同。” 姜疏横看着他的裸屁股,一把收回手,点头:“确实。” 鸡惊四座后喻蓝江心满意足地坐回去,旁边吴璘笑问:“你是蒙古族吗?看着有点中亚血统。” “户口上是汉族,祖上可能是中亚的,”汉化到喻蓝江这一辈,除了长相,其他都跟汉族区别不大了,“我阿布是蒙古族,他娶了我妈,我妈是汉族。” 傅东君捂着下身溜达着过来,闻言笑道:“你们叫妈妈不是叫什么,‘额吉’吗。” “我妈都是汉族了还叫锤子额吉,”喻蓝江不满,“有没有文化。” 他顶着一张异域脸说一口四川味儿的普通话,冲击感太强,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江成雨一脸理所当然:“所以说不能比嘛,人种都不同,也不能跟新疆的比。” “哎,你不能开地图炮啊,”迟源意见很大,“新疆就没有小的了吗?” 傅东君忍着笑跳进来,一脸暗示:“是嘛,虽然说川渝男人普遍要小一点,但咱们迟大夫可不一样。” 大家恍然大悟。 迟源大怒:“你什么意思?!” 傅东君一挑眉:“比比?” 迟源:“……幼稚不幼稚。” 淬锋队花傅东君同志虽然总是被嘲笑娘们儿,还是个有老公的男同,但为爱做零的当下不说,当年有资格作为大学城万0丛中一条1,自然也是很有资本的。 傅东君轻哂一声:“色厉内荏。” “咱们是文明人了,能不能不要搞这种生殖崇拜,”迟大夫一脸正经,说到最后甚至都坦然了,“大有什么用,再大以后不都是要去医院看前列腺的。” “……” “……” “……” 吴璘点头:“也有道理。所以迟大夫,您是不是什么时候该开个讲座,说一说前列腺保养的事情。我怕咱们还没回去,你就得捅他们屁股了。” “……” “……” “……” 李恪以觉得好害怕。 江成雨一向是游历在话题外的,一片沉默里突然开口:“川渝男的尺寸不行吗?可是我听说老鬼很大。” 虽然不知道江成雨从哪里听说的,但众人不免又看向迟源。 迟大夫作为参谋长的近臣,大部分时候都和他分在一间房。 迟源尴尬地挠了挠脸:“那我也不会盯着他那儿看啊……” “我见过。”喻蓝江搭话。 众人齐齐看他。 喻蓝江一脸骄傲:“也就比我小那么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 这人怎么还真心实意地自豪起来了。 不过大家也是听过这个传闻的,参谋长本钱很足,异常傲人。但因为咱们一直没有嫂子,这话越说味道就越怪,到最后都成调侃了。 想到这里傅东君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不对,老鬼的尺寸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那只关系到师妹的幸福啊。 想到如果有人这么讨论姜疏横,傅东君颇有了一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同理心,于是赶紧按住话题,打哈哈过去。 这雨下得急、下得大,但也收得快,等大家都搓得差不多了,一阵风来,周遭顿时云销雨霁。 夕阳又探了个头,暖暖地照在身上,大家都惬意得有点不想动,看样子连晚饭都不着急了。 江成雨趴在坑边,跟没骨头的海豹似的,软绵绵地说了一句:“好舒服哦。” 喻蓝江想骂他一句好好说话别撒娇,却实在懒得张嘴。 确实,静谧的傍晚,夕阳洒在肩头,清风吹来,轻轻拂动发梢。周围都是过命的好兄弟,彼此依偎在一起——傅东君抬头看着异国清朗的天,心情难得地松弛下来。 就该那傻逼陪着老鬼一路颠簸享不到这个福。 一片安宁中突然响起引擎的轰鸣,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一辆军用越野怒气冲冲地带着一地黄沙从大门冲了进来,甚至一个漂移停在了傅东君他们的坑边。 轮胎与地面磨出尖锐的响,两秒后车门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跌跌撞撞跑出来,捂着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