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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我是他的刀。


若有所思:“他是,你的男孩?”

    陈承平:“?”

    迟源:“?”

    刘宇:“?”

    傅东君:“……”我要杀了他!

    她露出有点惊讶的神情,又立马反应过来:“是的。”

    “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儿,”萨菲轻笑,神情里闪过一丝狡黠,“能为我介绍一下这几位先生吗?”

    “当然,”她饮下一口餐酒,鲜红的液体润泽了嘴唇,显出相当诱人的色泽,“他们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萨菲盯着她的嘴唇,“我以为他们都是你的男人。”

    “噗。”

    迟源呛了个狠的:“Nonono,?boss”

    “Yes,”她含笑打断迟源的话,“My?men,no?problem.”

    一个暧昧的玩笑,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打哈哈过去。

    坐在萨菲下手的那位蓝毛领头人似乎有些不甘心,向着萨菲说了一句什么。说得极快,众人都没听清,而萨菲听完后有些惊讶地看向她,满脸难以置信。

    她坦然回视,露出微笑。

    萨菲向她举起杯:“Félicitations,?maman.(恭喜你,妈妈。)”

    她仰起喉一饮而尽,倒转酒杯示意。

    一滴鲜红液体沿着杯沿流到餐布里,染出一块艳色。

    一顿晚宴喝到十点散场,酒足饭饱,宾主尽欢。

    几人下车,她回头朝着萨菲微笑点头:“明天见,萨菲。”

    萨菲整张脸都被酒熏红了,漂亮的眉眼里笑出稚气:“明天、见,mama.”

    她目送车队离开,稳稳地走进酒店。电梯合上,她腰肢一软,陈承平眼疾手快地架住她的手臂:“再坚持一分钟,马上到家了。”

    她视野迷迷糊糊的,恍惚认出傅东君,抽出手朝他身上一挂,声音闷闷的:“这狗东西怎么越来越能喝了。”

    傅东君又心疼又气,看她实在没力气,干脆把她背起来:“谁让你这么实诚,我们这儿一堆大男人你非不推,自个儿逞什么强呢?”

    “我也想推啊,推不了,”喻蓝江帮她捞了一把头发,她胡乱往怀里薅了两下,“他养父是个俄罗斯酒鬼,什么都不教,光教喝酒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认我当教母?那天我跟他喝中国白酒活生生把他喝服了,他硬抱着我大腿求我的。”

    迟源惊了:“整了多少啊?”

    “四瓶茅台,三个人。”

    “嚯,那你们这一顿小一万就出去了啊。”刘宇先推门出去,转角正见大门开着,姜疏横和聂郁站在门口。

    “德里亚送的,没花钱。我不嫖娼也不喝酒,有钱都没地方花。不过也好,存着回北京买房,我就不用受爹妈的气了。”

    声音有点大,迎上来的聂郁忍着笑:“说什么呢,满口声色活动。”

    “郁郁?”她迷迷糊糊认出来人,从傅东君背上拱下来,有点委屈,“萨菲灌我。”

    傅东君扶住她,警告地看了聂郁一眼。

    聂郁立马闭了嘴,退到一边去。

    迟源经过旁边,没忍住笑:“你是没看到咱boss那slay全场的范儿,越喝脸越白,那蓝毛人都看傻了。”

    她又嘟囔了两句,挥开傅东君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半分钟后喘着侧过脸,憋得一脸通红。傅东君把她扶起来:“别趴着,一会儿难受。起来坐坐,我给你倒热水。”

    这么会儿憋得她眼眶都红了,喘了两口气抱住沙发靠枕:“把正事先说完吧,队长,开会!”

    陈承平有点乐:“你行不行啊?”

    “你问一大老娘们行不行,你什么意思,”她不满,眼睛还没睁开,右手伸出三个指头,“四个事,我们捋一捋。”

    迟源憋着笑,拽着刘宇下楼找厨房。

    陈承平挠了挠脑袋,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她对面:“你说。”

    她喝了口热水,咳嗽一声:“好,第一,成果斐然,明天我们就能见到温流了。”

    一直游离在外的姜疏横和李恪以都惊讶地抬起头:那么快?

    陈承平示意她继续说,她往傅东君肩头靠了靠:“按萨菲的意思,明天的晚宴会开在温流的郊区别墅里,这里也是他平时的住处,据说安保非常森严。可以猜测的是,越重要的东西,他应该就越会藏得离自己越近。当然,前提是我觉得他没有狡兔三窟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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