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道歉,只是往后,把你的眼泪收起来,真想哭也只能被我操哭!” 说着,他腹下的雄风又昂首了。 祁临也懒得装,直接翻身压着苏雅,用坚挺无比的性器抵了抵她濡湿的腿心:“刚才不是挺主动的吗,把腿分开,继续给我浪。” 苏雅也很配合,老搭档了,又不是做一次两次了。 不过她还是要求:“你腿上有伤,还是我在上面吧。” 只是这次祁临坚决不同意:“放心,别说我腿上有伤,就那一处伤了……” 他往里抵了抵,说得邪恶暧昧:“也能照操不误!” 苏雅拗不过他,分开腿,勾着他结实有力的腰。 她刚才舔棒子时身下已经湿透了,不用再做前戏,就已经非常润滑。祁临猛地顶了进来,像是要将她的骚穴插烂一般疯狂打桩。 “啊啊啊啊啊……轻声。”她被操得媚眼如丝的攀着他的肩,在他耳畔求饶。 “这么插你爽不爽?”?他直接把她修长雪白腿架在肩上,抱着她的圆而翘的嫩臀,凶猛的进进出出。 “爽……”她眼角真的有一滴眼溢出来,是被操哭的。 “想不想每天被我干?” “啊……想……” 祁临太猛了,苏雅完全不受控制的变成一个浪蹄子在他身下各种淫声浪语的喊叫。 整张床疯狂而剧烈的颠簸,久久都不曾平息。 这件事过了去半个月后,苏雅和祁临一直没再联系。 主要是那天晚上两人没完没了的纵欲,让他还没完全好的伤口又撕裂了。照顾祁临伤情的私人医生也很头疼,话里话外的含义都是劝他们少见面,说什么年轻男女,干柴烈火的,发生点事情很正常,但是祁临正伤着,想要杜绝这种事就要从根源上解决——那就是尽量少出现在他面前。 苏雅于是很听劝的再也没有去看祁临一眼。 有天,一辆豪车驶到苏雅面前,下来一个司机挡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问:“请问是苏雅苏小姐吗?” 苏雅错愕的点点头:“是我……您是?” 司机微笑,指着那辆车:“我们少爷有请您一叙。” 她以为是祁临,还纳闷李叔干得好好的,怎么说换就把人给换了。 苏雅打开车门,正欲上车,一只脚都已经踏进去一半,当看清里头坐着的人是谁之后,整颗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僵在那儿了。 良久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彦,怎么是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