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一愣,苏雅也是不知该喜还是忧。 见她还傻站着,妈妈桑推了她一把:“瞧把这孩子乐的,都找不着北了!快过去,好好服侍祁先生。” 苏雅完全是被一股大力送出去的,她跌跌撞撞到了祁临面前,局促了好一会儿,最后艰难的挤出一抹笑: “你……你好。” 不像是来给人操的,倒像是像是来相亲迟到了。 祁临放下交迭着的长腿,微眯着眼打量她一番,声音倒是温柔:“坐过来。” 他的声音让苏雅卸下了一点防备,她斗着胆子在他身旁坐下,离得很近,她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幽深沉静,还格外……熟悉。 苏雅忍不住的嗅了嗅:“您身上的味道是雪松吗?” 祁临不觉轻轻一笑:“你喜欢这味道?” “喜欢,”她点点头,眼神清亮,“以前每逢过年,我妈总会用雪松来熏腊肉的,熏出来的肉可香了,特别美味。” 说的时候,她还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她实在太饿了,名流为了让女孩们保持体态轻盈,每日就只给吃一餐。 祁临神色突然变得有点古怪。他就这么盯着她,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半晌才开口:“是不是饿了?” “有点。。。” “那我请你吃东西,”他慢慢吸了一口烟,缭绕的烟雾弥漫过他温柔幽邃的眼。 此时,那点猩红已快到烟蒂,他弹了弹烟灰,大概是准备灭掉。 苏雅觉得这个祁临人还怪好的,说话温声轻语,还愿意请她吃东西。她也不怕与他接触,顺手捧起一旁的烟灰缸准备送到他面前。 结果下一刻,祁临直接将那点猩红摁在了地上跪着的郁野肩上,立刻就听到了他的一声痛苦的惨叫。 苏雅错愕,捧着的烟灰缸也因手抖掉落在地毯上。 周遭旁观者的反应,比起苏雅那是天壤之别。一群人戏谑的看着在地毯上烫得身子都扭曲起来的郁野,打趣道: “真骚啊,这个时候还要扭成S形。” “毕竟人家以前就是摆出这副姿态挣钱的。” “那是以前,现在就算了吧。这副恶心的一张脸别人看了只想找他赔钱。” 有一个人兴奋的说:“正好我这根烟也该灭了。” 然后这些人纷纷效仿着祁临,用郁野的身体来灭烟,很快他身上就多了好几个小窟窿。 郁野也会反抗,可他身单力薄,还没站起来就被人又踩回脚下。 苏雅浑身哆嗦的看着这一幕。她看见郁野的眼神从愤怒不甘,到一点点的认命,到了最后,无论怎么折腾他,他都一声不吭了。 他知道自己痛苦的声音是这些人的兴奋剂,所以他要忍,哪怕忍到眼底猩红,哪怕忍到舌尖被咬出血,他也要不让自己的惨叫声泄出。 不知是第几根烟即将灭在他身上时,苏雅怔怔的说一句:“好疼。” 祁临缓缓将她的脸转过来:“哪里疼?” 她看着面前这个俊美非凡男子,再也不觉得他好接近,只觉得他明明只是这么优雅的笑着,便轻易地散出了令人心悸的杀意。 苏雅忍着他强大的气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地上的郁野:“他好疼。” “可怜他?” 她怔怔的点头。 他笑得人畜无害,凑近在她耳畔低语:“那要不然……你去替他?” 后四个字他还加重了语气,听得苏雅浑身汗毛竖起,她害怕的摇头:“不用了。” “可怜他又不肯帮他?你怎么这么不善良?”他看她一笑,指背轻轻拂过她的脸,“不过没事,我就喜欢恶人。” 他又问:“你是恶人吗?” 苏雅只觉得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又不敢不回答,睫毛瑟瑟抖个不停,顺着他的意思答:“我是。” 他笑的轻飘,语气也是打趣的口吻:“那你做过最恶毒的事是什么?” 她有一瞬的怔忪,赶紧挖空脑袋的去想,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她好像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一件都没有吗?”他不太满意的端量着她,像是在说‘答不出来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苏雅心里一悸,突然记起那天和沉从彦一起偷窥过村长和一个妓女鬼混的事情,这属于侵犯别人的隐私,算得上是可恨吧。 于是急道:“我偷看过别人上床。” 祁临“呵”地轻笑一声,抬眸环视一圈,然后指着角落里的一对男女。那两人已经连成一体,旁若无人的发出阵阵放浪销魂的呻吟。 “这种事在这儿随处可见,不值一提。” 她吃瘪,面上僵僵的:“那好像,真没有了。” “没有了?这么乖啊。”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鼻间厮磨,呼着温热的气息,“太乖的女孩可不适合待在名流。我来教你干一点坏事好不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