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明天就有新闻出来,说我们的恋情。” 严隋笑了: “还有秀恩爱给所有人看这种好事?” “嗯”程昔挑挑眉, “小严总太帅了,我很荣幸。” “小作家也太优秀了,我也很荣幸。”严隋说到这儿之后问他, “我……在国外那段时间问了之前给我二伯治腿的那个老教授,他说你这种情况可以间隔做几次小型的调整的手术,慢慢的一次一次复建大概率会养好,最快只要两年。那时候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嗯。”程昔略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想想,谢谢你。我一直在想。” 两人并肩站在天桥旁看着桥下反射着霓虹灯光的河水,程昔突然叫他: “严隋。” “在。” 程昔问道: “你猜猜你五年后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严肃沉默老古板,变成冷冰冰的霸道总裁?” “怎么会,你这么可爱,我以后还能严肃到哪去?” 可是没有我了。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放弃了这件事情。 程昔说道: “你知不知道复建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我的腿会被手术刀重新割开,随后一次次的恢复中,我的生活中只剩下不停的按摩和不停的走动这两件事情。日复一日,直到重新做到正常行走才会在无数注意事项的规束下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做最后的自我恢复。” 严隋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不知道,但如果你要去的话,我会陪你。” 程昔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他道: “呆瓜,说点开心的来聊聊。” “开心的……”严隋开始想下一个话题, “你想听什么?” “嗯……说说你小时候吧,小时候丢没丢过人?” “没有吧,我小时候是保姆带着的,平常也没什么事情能让我丢人。老宅里有好多个老师只管着我一个人,等我成年的时候才一个人出国读书去了。” “那刚在国外进公司的时候呢?”程昔又问。 老男人从不诉苦,这些抱怨的东西不可能从他嘴里听到。但眼前这呆瓜一看就是问什么说什么,说到委屈处还要抱住他假哭一番的人。 严隋果然有话说。 “刚进公司好惨的。进去不是高位,从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开始慢慢的往上爬。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老总的大孙子,还排挤我。”严隋语气平常,但程昔还是隐隐听出一种夸我吧的意思。 快夸我吧,我靠着自己在公司里升职升到好高的。 程昔笑出声,在笑声里断断续续的问道: “经过自己一年的不懈努力,终于从小科员变成了副科长。然后爷爷给了我个董事长当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