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搂着睡了一夜。 那一夜,褚邪倒是睡得香甜,可怜了燕行月,被褚邪的气息包裹着,整整一夜未睡。 第二天都是顶着一对眼下乌青,一脸哀怨的看着精神奕奕的褚邪。 “你今天可以睡上一整天。”褚邪很自然的低头轻轻吻了吻燕行月的额头,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还未散去的琥珀蛇瞳中全是宠溺, “今日孤怕是要在军营里过夜,整顿军中风气,你不用等我回来,若是无聊了就去找母皇说说话。” 说着,褚邪忽然顿了顿,他微微垂着眸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他又蹙了蹙眉头,轻声道: “对了,今天烛龙殿的人可能会来找你,他们要把上次我们大婚在太和殿前举行告慰先祖告慰烛龙仪式时,我们俩的鲜血浸染的水晶烛龙蛋拿过来。” “啊?”燕行月愣怔了一瞬,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未睡的缘故,燕行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运转的有些缓慢。 “我还以为那个水晶蛋是可以一直循环使用的……呃……怎么说,是每一场皇族大婚会用到的器具。”燕行月沙哑着嗓音说道。 闻言,褚邪宠溺又低低的笑了一声,说: “怎么可能……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烛龙蛋,孤就是从水晶蛋里爬出来的,孤的母皇和另一个人的血浇在了烛龙蛋上,便有了孤。” 这是褚邪第一次真真实实的对燕行月说自己的来历,燕行月不相信,可又不得不信。 毕竟在褚邪身上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神奇,他想不信,可是又做不到。 燕行月呆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艰难的回过神,他咽了咽口水,眨眨眼睛,艰难的说着话: “咳咳咳……你的意思说……嗯……我们两个……会有一个孩子?还是……还是从那个水晶蛋……烛龙蛋里孵出来?” 褚邪认真的点点头,认同了燕行月的这个说法。 这下燕行月更懵了。 褚邪轻笑了一声,他又低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便收拾好一切,准备出门前往军营。 离开之前,褚邪还特意叮嘱永安要好好照顾燕行月,若是有二皇叔和五皇叔的人来,直接紧闭宫门,除了养心殿和烛龙殿的人,一缕闭门谢客,就算是景月宫和寿恩宫的人也要少放进来。 站在永安身边的长英失声轻笑,永安用眼神瞪了他一眼,长英连忙闭上嘴强忍着笑意。 好在褚邪并没有因为一个笑声而责罚长英,他回头看了一眼完没还全清醒过来的燕行月,嘴角勾起一抹带着些许甜味儿的弧度,又叮嘱了永安几句,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泰华宫。 从今日开始,褚邪就要为过几日出兵前往磨竭而做准备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