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调略显冷淡,一眼便叫人能够认出这里是谁的寝殿。 “我好像生病了……唔……不烧了。”燕行月喃喃自语,他掀开被子想下床走走,“这里是启国吗?其他人都去哪儿了?想喝水……那个茶壶里有水吗?” 燕行月的双脚刚刚触及地面,有些温暖的地板吓得燕行月赶紧把脚缩了回去,他呆愣愣地盯着地板看了许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燕行月的大脑运转的有些缓慢,他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褚邪的寝殿,启国的冬天虽然没有玉国那样严寒,但这几日风雪很大,正是启国最冷的时候,褚邪身为皇子,在他的寝殿内烧地龙也是应当的,不仅烧着地龙,还有上等的银骨炭取暖。 燕行月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喉咙间干涩沙哑,甚至还隐隐的泛着疼痛,他想喝水,又重新下了床,谁知双腿酸软无力,他一时没站稳,“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声木门吱呀开门声传来,寒风只吹进来一点便被挂在门框上的暖帘挡在了外面。 “行月!”陈珏焦急担忧的声音传来,燕行月这一摔,摔得不轻,再加上还生着病的缘故,痛觉便十分敏感,疼得他呲牙咧嘴,难以呼吸,眼角还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陈珏三步并做两步,三两下就走到了燕行月身边,蹲下来将燕行月又扶回了床上。 “你醒了怎么不好好待在床上啊?”陈珏虽然是在斥责燕行月,可语气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心疼与自责,“你应该等着我来的,我去太医院给你抓药了,虽然说也可以安排下人去抓,但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我得亲自动手才放心。” 燕行月摔得狠了,脑子还有些发蒙。 他之前还活着的时候,看的宫斗剧不少,他一时没缓过劲来,眨巴着眼睛,呆愣愣的问道:“啊?为什么还要你亲自去抓啊?难道……这宫中有人要害我?可……可是为什么啊……” 闻言,陈珏被燕行月这幅傻愣愣的样子给硬生生的逗笑了。 陈珏伸手点了点燕行月的脑袋,笑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啊?在我大启的皇宫中,有谁敢害你啊?那是拿他们九族的项上人头做赌注吗?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 燕行月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错了,他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蛋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陈珏熬了药过来,药汁苦涩,但他还是盯着燕行月喝光了,又给他喂了几颗蜜饯,温声道:“行月,陛下已经见过你了,只是那时候你正发着高烧昏迷不醒,陛下说你生的好看,做侧妃可惜了,已经下旨要殿下娶你为正妃……”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