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小殿下,主子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您千万莫要放在心上,主子心里头还是在意您的。” 昭玉笑了一下,“有劳了。” 芍药则是在一旁,苦大仇深的瞪着门口,在她心里头,陆宴知现在就是个吃完不认账的混蛋,迟早要天打雷劈。 公主府的马车早已在门外等着了,昭玉朝着他点了点头,便撩起裙摆,扶着芍药上了马车。 身后,青衣笑着道:“小殿下,路上小心。” …… 自从那日后,赵太后便差人来了公主府几次。 昭玉早就叫芍药提前打点了,没让人进公主府,只说她近日感染了风寒,身子不好,叫人回去了。 想来,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于是,昭玉没回公主府,而是直接进了宫。 赵太后看见她后,便一脸着急的走上前来,拉住了昭玉的手,“叫母后瞧瞧,瘦了,好端端的,怎么便感染了风寒呢?” 昭玉哪里敢说实话,只含糊道:“前些日子回府时,穿的少了些,着了凉,母后放心,如今已经无碍了。” 赵太后仔细瞧了瞧,见她如今瞧着确实无碍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若不然,你便住在宫中吧,陈太医说,你身子有些虚,你一个人住在公主府中,哀家有些放心不下。” 昭玉听到陈太医之时,心中便忍不住跳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瞧着母亲的神情,见的确没有反常,一颗心才总算踏实下来。 若是叫母后知晓,她到底是因何生病,非要跟陆宴知拼命不可。 “母后,儿臣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这次真的是意外,您莫要担心了。” 赵太后冷哼一声,开始秋后算账,伸手扯住了昭玉的耳朵:“好你个小丫头,真是女大不由娘,这么大的事情,也要瞒着哀家,你同瑜儿如今是翅膀硬了,觉着哀家老眼昏花,没用了是吧?” 想起此事,赵太后就是心头火起。 那几日她急得团团转,都叫昭玉这丫头看在眼里,偏生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弄得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怎能不叫人生气? 昭玉捂着耳朵,忙道:“母后,轻些。” “你还知道疼?”赵太后没好气的道:“此事你是早就跟陆宴知商量好的?” 昭玉讨好的笑笑:“母后,儿臣也是怕叫您跟着忧心,才瞒着您的,再说了,隔墙有耳,此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您哪里老了,分明正是年轻的时候,瞧着不像是儿臣的娘亲,更像是儿臣的姐姐呢。” 赵太后面色稍稍好看了几分,她也知道此事不好大肆宣扬,可就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昭玉揽着她哄道:“母后,儿臣知道错了,日后定不再这般了。” 赵太后看了她一眼,突然道了句:“这陆宴知,也不是那般不可取。” 昭玉听到此,便知道此事算翻篇了,抿着嘴唇笑了出来。 “摄政王虽说瞧着缺德了些,但心肠不坏的。”昭玉违心道。 赵太后问:“他待你可好?” 昭玉点点头:“王爷待儿臣很好。” 赵太后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前朝之事,赵太后也有所耳闻。 陆宴知将虎符给了昭儿,那是十万大军。 已经投降的临昌二十万大军,如今也在瑜儿手中。 他愿意陪着昭儿演这出戏,将临昌王铲除,的确不像是她先前想的那般靠不住。 - 此时,摄政王府内。 陆宴知问青衣:“她回去了?” 青衣:“回主子,小殿下直接去了宫里,想来是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陆宴知点了点头,拧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青衣问:“主子,后院那些女子,可要遣散?” 前些日子,陆宴知便下了遣散后院女子的命令,只不过后头因临昌王之事,暂时又将她们留了下来。 陆宴知:“都送走吧。”说完,他忽的一顿,又道:“将前几日抬进府里头的花魁留下,你现在去把她叫过来,本王有话要问她。” 青衣:“是,主子。” 没多久,青衣就将那个花魁叫了来。 陆宴知挥手,叫青衣退下。 于是很快,屋内就剩下陆宴知与花魁二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