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青衣见状,骑着马离着他远了一些,怕被殃及无辜。 陆宴知:“你对她有意?” 季子毅挠了挠脑袋,面上黑中带红,憨笑道:“小殿下生的这般美,若是肯下嫁于属下,那是属下的福气。” 陆宴知嗤了一声:“肤浅。”然后淡淡的道,“你同沈昭玉不合适,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季子毅梗着脖子,心里不服气。 陆宴知瞥他一眼:“怎么?” 季子毅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情窦初开一次,心中小鹿还没来得及蹦跶呢,就被自家王爷一巴掌拍死了,心里自然十分不甘。他拽住缰绳,咬牙问:“王爷为何如此说?” 陆宴知一本正经:“你可听说过蛇蝎美人?沈昭玉城府颇深,你脑子不灵光,不是她的对手。本王几十万南疆军在你手中,你娶了她,本王不放心。” 季子毅:“可是王爷……” 陆宴知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再啰里啰嗦,就滚回南疆。” 大抵嫌他废话多,陆宴知手指一动,一块玉佩砸中了季子毅骑着的马,那马长啸一声,忽的抬高前腿。 季子毅险些摔在地上,连忙拽紧了缰绳,刚稳住身形,马就带着他疯了一样窜出去。 青衣看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玉石,十分肉疼,那是今儿个王爷腰间佩戴的佩玉,价值连城。看来下次,得给主子准备些银锞子随身带着,省的日后手上没趁手的家伙什了,便糟蹋东西。 - 对于赵太后来说,侄儿虽说也亲,但怎么也亲不过亲生女儿。 赵怀羽走后,她又拉着昭玉说起了季子毅,问她对季子毅印象如何。 昭玉想起陆宴知离开前的眼神,只觉得头疼,哪里还有心思想季子毅。而且,季子毅是陆宴知的心腹,常言道擒贼先擒王,选他还不如选陆宴知。 “母后,儿臣喜欢长得清秀一些的。”她叹气。 赵太后瞪她:“怀羽生的便十分清秀。” 昭玉:“可他太不成熟了些。” 赵太后:“那你到底喜欢何种男子?” 昭玉揽住赵太后,撒娇:“母后,儿臣虽说和离过一次,可年纪到底还小,想再陪您两年。您可是担心儿臣嫁不出去?只要有您跟陛下在,何愁没有人娶,您便别整日操心这个了。” 赵太后捏了捏昭玉的脸,叹气:“你这丫头,就会哄哀家,平时人都在宫外,几天都不进宫一趟,这哪里是陪哀家?哀家警告你,日后在府里,可不准在胡来!” 昭玉心说若不是母后你每次都催我,我何苦躲着您不进宫。 “母后,您不是叫徐嬷嬷看着儿臣了,您信不过儿臣,还信不过徐嬷嬷吗?您便放心吧。” 赵太后又留昭玉用了晚膳,才终于将人放出了宫。 …… 公主府的马车早便在外头候着了。 昭玉扶着芍药的手,踩着矮凳上了马车,谁料,一撩开帘子,便瞧见里头坐了个人。 她杏眸圆睁,待看出里面之人是谁后,方才抚了抚胸口,她不动声色的吩咐芍药,“本宫想清净会儿,你同徐嬷嬷坐后面的马车吧。” 芍药规矩的点了点头:“是,主子。” 她扭头吩咐完车夫回公主府后,才咬了咬牙,探身进去,坐在陆宴知对面。 公主府的马车十分宽敞,但耐不过陆宴知人马高大。他坐在这马车里头,倒是叫里头挤了起来,昭玉坐下去,便是缩着身子,腿也难免碰到他的。 猜到他许是因为今日之事来算账了,昭玉压下心头的火气,冲着他弯唇一笑,道:“王爷可是在等昭玉?” 陆宴知掀开眼皮,瞥了昭玉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小殿下裙下之臣,倒是不少。” 昭玉水眸一眨,神情颇为受伤:“王爷,昭玉待您之心天地可鉴,何来裙下臣多一说?”说到此,她手指轻轻扯了扯陆宴知的袖摆,轻声道:“且若真论起来,昭玉如今的裙下之臣,也唯有王爷一人而已。” 陆宴知垂眸,落在她扯着他衣袖的手上,哼笑了声,将袖摆抽了出来:“小殿下言重了,本王尚算不得殿下的裙下之臣。” 昭玉暗暗咬牙,陆老狗怎么这般难伺候! 夜色不好走,马车走着走着,压着了块石头,昭玉因着惯性,猛地往前扑去,直直的扑进了陆宴知怀中。 佳人投怀送抱,陆宴知自然不会拒绝,他单手揽住了昭玉的腰,将人摁在了怀中。 他眉峰一挑,果然如他预想中一般,细的他一只手便能握住,且……极软。 昭玉面上一僵,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左右摔在他怀里了,不能白白被占了便宜。 她两只手臂揽住陆宴知的脖颈,眸色慌乱,惊魂未定道:“昭玉方才还以为要跌在地上了,多谢王爷相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