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过自己,所以昨晚晚换下衣服就用井水洗好了。 听闻此话,驸马爷笑:“难怪二郎看到几位公子就心烦。” 秦叔宝:“不止衣物。三伏天燥热,半大小子的胃又是无底洞,有人帮喜儿,一顿饭下来她也热得汗流浃背。我们和几位公子不来,钟家午饭可能跟早饭一样,煮点粥就咸鸭蛋或凉拌黄瓜凑合一下。” 驸马爷心想但愿在此两个月有用。 七月下旬,酷暑褪去,驸马爷跟二郎打一场都不累,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好多了。 虞世南要在此陪杜如晦,驸马爷和秦叔宝跟几位皇子回去。这次二郎也去了,还带着喜儿。二郎在京师有处宅子,厢房租出去,租金留家奴生活,正房空着,二郎打算跟喜儿在此住十天半月。 喜儿起初不想来长安,二郎宽慰道:“临走前给陛下和皇后请个安,我们就回家。” 二郎没骗喜儿,他陪喜儿走遍东西市,到秦岭脚下秋游,转一转茂陵,不知不觉十多天过去,二郎才带喜儿进宫。 喜儿的秉性帝后早有耳闻,皇帝去一旁同二郎闲聊,皇后同喜儿聊几句地里的收成,像待年幼无知的小女儿,然后就令女官把她给喜儿准备的见面礼呈上来。 喜儿谢了恩,二郎就和喜儿打道回府。 马车出城,喜儿移到外面同二郎坐一起,怀里抱着皇后赏她的东西。二郎眼角余光看到紫檀木盒:“抱着不累?” “里面是玉器。”喜儿拿出一个白色玉镯,“我怕颠坏了。” 二郎看一眼就想摇头,不禁睁大眼睛,慢慢收紧缰绳。喜儿看着周围只有树木没有驿馆:“停在这里干嘛?” 二郎拿过那个玉镯,果然没看错:“谁跟你说这是玉的?” “不是吗?”喜儿心说难道是玻璃的。 二郎放回去,无奈地笑笑:“让你出来长长见识,你还觉着没必要。这是象牙雕啊,夫人。这个红色玉牌也不是玉,是珊瑚。可能觉着跟你的脾气相配。” 喜儿顿时觉着小小的盒子重千金:“她她干嘛给我这么贵的啊?” “她不缺这些。一定是觉着以前给过你金银玉饰。”二郎把盒子盖上:“放回去吧。盒子里有布垫着颠不坏。” 喜儿摇了摇头反而抱紧首饰盒不敢松手。 二郎无语:“这会儿又不嫌自己没出息了?” “我,勤俭持家,不舍得糟蹋东西。谁像你们富贵人家,打小就拿夜光杯喝酒,把珍珠当弹珠。” 二郎:“不嫌累就一直抱着。对了,明年水稻种下去,我们去汉阴郡住十天半月。九月到蜀郡住个把月?” “怎么突然想到出游?”喜儿奇怪。 “不是突然。去年就跟姐夫聊过,家里不忙就出去走走。破家值万贯,姐姐姐夫舍不得,有为可以帮我教学,冬日和小薇得照顾蓼蓝,只能我们自己去。” “是不是得住客栈?” 二郎:“用车拉着衣物,我们租一处小院住十天也比客栈合算。” 喜儿听到这些确定二郎早有计划:“出去别指望我照顾你。我什么都不懂。除了这次来京师,我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安阳县。” 二郎拉住她的手:“以后我照顾你。” 喜儿点点头,发现车一直很慢:“先回家。我不想露宿荒野。” 荒郊野外的夜里时常有凶兽出没,二郎艺高人胆大也不敢宿在野外。 昼长夜短,二人到家钟家都吃好饭了,天还没黑。沈伊人在门外跟侄媳聊天,看到二郎和喜儿回来,过去帮着拿行李:“难得出去一趟,怎么不再玩几天?”” 二郎:“快收豆子了,喜儿担心你们忙不过来。” 沈伊人:“伯施兄说回头他做饭。” 喜儿:“那我更得早点回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