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生气的恼意都散了。 也是那垂死挣扎的精神,让胤禔还挺佩服胤禩的毅力。 八旗丁兵跟着胤禔的话起哄,附和他说的话。 “足以为师!” “足以为师!” 场面一时还挺热闹,尽管大家都兴致高昂,胤禩孤零零地呈大字趴在演武台上没声音了,要不是一身汗湿,还呼哧呼哧大喘气,跟个死狗狗也没区别。 有人想要去扶他起来,嘘寒问暖地问他:“八贝勒,您还好吗?” 胤禩埋头摆了摆手,虚弱道:“让我趴一会儿,不用管我。” 他已经脱力了,趴着就挺好,都别管他,让他好好恢复恢复。 八旗丁兵对胤禩佩服地五体投地:“当初我们在大阿哥的训练下撑了大半年才能有的成效,可八贝勒一个月就超过了我们。” “一般人也受不住八贝勒那训练量的,”他们都不忍心看了! 直郡王对八贝勒太狠心了。 就算是魁梧的大汉子,面对这样的训练强度也一样哀嚎连篇,没几天就不行了,而八贝勒却能咬牙撑一个月! 谁都不知道,胤禩的扭捏与矫情全都留回家给福晋了。 他狼狈是狼狈了一些,结果却是好的,现在走在大哥军中与这些八旗丁兵都混了个脸熟,自在得如鱼得水。 “八哥好厉害!” “八弟现在都超过我了吧!”五阿哥胤祺跃跃欲试,他与蒙古台吉们打交道,和那些蒙古汉子们也切磋,同样能文能武,胤祺比善于文的三哥、不通武艺的四哥要强许多,算是目前阿哥们之中武力仅次于胤禔的。 于是胤祺向胤禩发起挑战:“等八弟修养好了,我们也来切磋一番。” 胤禩翻了个身坐起来,无奈道:“五哥你就饶了我吧!” “那不成,我虽然打不过大哥,但是我能打过其他所有兄弟,等你恢复了我们演武台见,只要打败了我,你就是第二了,”胤祺笑道,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胤禩道:“我一个拿笔写话本的,又不是要向军中发展,怎么一个个都来找我挑战呢?” 胤祺笑眯眯道:“就是因为你写话本啊!” 与胤祺是一母同胞亲兄弟的胤禟为胤禩解答疑惑:“大哥告诉我们,八哥不仅是倾城,还是初见。” 初见的话本不算那已经不再售卖的《邪帝的冷宫弃后》,另外三篇都已经有人排练成戏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悲,《错过》的哀,《成全》的隐忍,全都是凄婉悲情的调调,不知道赚了多少人的眼泪。 在初见以后,民间兴起了写虐文的风潮,数不清虐到人心肝脾肺肾都疼的作品如雨后春笋冒出来。 全都是初见的错! 让人连看话本都没有快乐了。 宜妃娘娘戏称:看到初见,先套上麻袋揍一顿。 胤祺道:“我想想套麻袋也不好,就正大光明与八弟切磋吧!” 胤禩的笑容僵了。 被兄弟们伤透了心的胤禩,回到家中问福晋要了抱抱。 这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平日里管家能力一流,在与其他阿哥福晋妯娌之间相处时也一样性格强势直爽的八福晋,偏偏就在八阿哥面前柔情似水。 一个月了,胤禩终于呼吸到自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