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不能一直盯着一个格格看,面前这位格格姓爱新觉罗,是不会婚配给皇子阿哥的。 胤禛略过了那些违和感,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来这儿是做什么的,他说起了太子给他的任务。 果然是来给他们买单的! 不仅买单,还送一壶酒,说是太子请客。 这种事儿跑去汗阿玛面前告状,除非是与太子有敌意的大阿哥党羽,辅国公两不相帮,喝下了太子请客的酒,就代表他接受了胤禛的暗示。 胤禛还有别的人家要走动,没有多停留。 胤禩见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韬塞身边。 韬塞叹道:“你这样下去不行。” 他开始数落胤禩的心态不好,心灵不够坚韧。 这种情况下,得飙演技,而不是回避啊! 要做到伪装过后在亲人面前都面不改色地撒谎而不被拆穿,这才叫修炼到家呢! 胤禩不说话,他不高兴地抿着唇,心里头浮现出一系列“欺师灭祖”的叛逆想法来。 上完这最后一课,韬塞给胤禩的表现打了个“叉”。 胤禩犹如蔫巴巴的小咸菜,心中冒着“欺师灭祖”,面上已经给折腾得不轻,示弱般地盼着韬塞送他回宫。 韬塞恨铁不成钢:“我当初伪装成老妪,在鳌拜面前还能镇定自若地假装嬷嬷,你见了自己兄弟们,当初面对太子都不害怕,怎么遇到四阿哥退缩了。” 胤禩道:“我与四哥私底下关系好,他那个人很奇怪,总是能以奇怪的角度,将我的伪装戳穿。我当然不是害怕他。” “你害怕他戳穿你吗?让他知道你男扮女装,后果可让你难以承受?” 胤禩想了想:“倒也不至于,他就算看出来了,也会与我有一些默契,为我保密的吧?” 说完这句默契,胤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上皇叔祖怪异的眼神,他打了个激灵。 “我与他之间清清白白,只有利益互助,没有感情!” 韬塞痛心道:“我还什么都没问,你急着跳起来,你自己摸着心说你心虚吗?” 胤禩只是中毒太深。 这一刻,他又回忆起了那篇幼时看的,给他留下深刻阴影的戏文。 “能杀死他的只有我,也只有我最懂他。” “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宿敌。” “胤禩,如今我已继位,整个天下都是我的,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 胤禩心头一颤,脑海中飘过了郭络罗氏明媚的笑容,将他脑子里的毒给洗去了大半。 他未来的福晋可比四哥好看多了,去他的宿敌,他宁愿答应敏慧陪她出府玩! “既然被戳穿的后果并非令你难以忍受,你为何不豁出去搏一搏?”韬塞是个赌徒,在确定自己手中的筹码绝不会亏到自己底线时,他的选择往往是大胆且冒险。 只要能兜底,其他的该搏就搏,这就是他棋走偏锋的路子。 韬塞:真正修炼到家的伪装,是有本事倒在四阿哥怀里还能面不改色地装女子与他调笑。 胤禩脑子里那根名叫“尊师重道”的弦,顿时就给这句话整崩了。 不能怪弟子变成逆徒,是师傅不做人害的! 另一边,胤禛回到太子处,对太子禀告时提到:“辅国公的孙女倒是面善,似乎在哪儿见过?” 太子想了想,惊讶道:“辅国公将他孙女带来了?难道是那位受他宠爱的八格格?” “臣弟并未询问她的身份,暂且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