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仍旧无动于衷,许放见此直接把门拉个大开,转身疾步朝着落地窗走去。 他像是因为太过急切的动作,从而一下子忘记了后背因为剧烈运动而裂开的伤口。 他鬓角滑落两行汗珠,费力地拎起一旁的椅子,椅子脚划拉着地板发出难听又折磨人的声音。 在他举起椅子即将砸向落地窗的时候,双手被另一双紧有力的大手控制住。 是其中一个保镖,另一个则是拿出手机正在联系沈确。 他如实转告了许放的要求,过了大概两分钟后挂断电话来到许放的面前。 “老板三个小时后到,还请您在此期间安心等待,不要再做出任何奇怪的举动。” 许放像个被大人安慰到的小孩,用力晃动手腕,控制住他手的保镖松开桎梏。 他把椅子轻轻地放回地上,仿佛刚才气呼呼的人不是他。 许放就地坐在椅子上,顽皮地翘起二郎腿看向窗外。 随着时间的流逝,照进屋里的阳光越来越强烈。 好像过了两三个小时,又好像过了四五个小时,许放不知道,他只知道沈确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回到公寓。 门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打开。 许放坐在椅子上回头,身后的保镖有眼力见地撤下。 门口,是急匆匆赶回来的沈确,脸上布着不悦的面容,眉眼沉重的像是要压死许放一样。 他靠在门边喘了口气,随后一步一步、像是踩着千斤铁一样走了过来,“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没闹啊。”许放说的一脸无辜,鼻尖或许是因为晒太久阳光的缘故,连带着两颊有些轻微的泛红,像人为故意擦上去的腮红一样。 一见他这模样,沈确心里的怒火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下去了一半,但他本人却没意识到这个变化。 沈确很快来到许放的跟前,许放转过身继续盯着窗外的光景。 沈确低头凑近许放裸露在外的腺体,双手掐着椅子靠背。 “怎么?我才离开这么一会,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我了?” 明明是一句调情的话,可落入许放耳朵里的却是另一个意思。 “呵!”许放冷笑一声,“是很想你,在想……要怎么才能弄掉肚子里的这个家伙?” 沈确一口咬在许放腺体的周围,许放吃痛地弓起腰,可他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男人抱住,压根动不了一点。 沈确离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许放闻到这味道就想吐,憋红着一张脸,继续被沈确抱着。 “想弄掉它还不容易?”沈确说道,“放儿,你是个医生,你会不知道怎么才能流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