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怎么了?”南橙心烦,看他们吵架还不如去陪老婆呢:“一个不吱一声创业,一个想竞选什么院长,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行吗?” 程、莫两个人听了,都不吭声。 “阿橙,你家里的事都是你哥管,但我们不一样。”莫文泽靠在池沿,好像突然成熟许多。 他可以不管老爸在外面的私生子,也可以不理他老娘的唠叨,但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这意味着,要想和那个人在一起,他必须和以前不一样,要做得更好一点。 古地球上的人烦恼真多,南橙葡萄都吃不下了,“我只是觉得,你在做那些事之前,可以和我们说一声。我虽然不了解很多事,但就我能力范围内的,一定会帮你。” 莫文泽弯唇,“谢了。” “我准备在岛上建疗养中心,不过可能会先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听了南橙的话,程嘉宇动容,说了自己的想法。 南橙点头,“这个可比莫文泽在开发区的酒吧强多了。” “我那家本来就是小众类型的酒吧,现在生意不好以后总会好。”莫文泽反驳。 南橙摇头,“看吧,你自己都承认生意不好了。” 程嘉宇附和,“谁跑这么远去喝你一杯酒。” 莫文泽无话可说,三人又聊到了快半夜才回去。 在汤池里泡太久,又喝了点酒,南橙晕乎乎的,他下意识觉得不能去老婆那给老婆添麻烦,开了自己的套间。 今天的月亮还是和昨天一样,南橙过去关了庭门,风不再灌进来,屋子里热得很,他脱了衣服躺在被子上,盯着天花板等困意将他席卷进另一个世界。 模模糊糊间,有个人进来,给他盖上了被子,很快又要出去,南橙抓住了他的手,呢喃:“老婆~” 那个人似乎被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老婆,老婆,”听到了老婆好听的声音,南橙高兴地重复了两遍,最后反问,“你不是我老婆吗?” 谢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复杂的情况,他把南橙拉着他的手塞回被下,回自己卧室左思右想,最后打电话向南柏求证: “橙子是不是结过婚?” “怎么可能,”南柏觉得他在扯淡,“我们橙子像是结过婚的人吗?” “但是他说梦话喊了好多句…‘老婆’。” “这个,”南柏提出另一个猜测,“会不会是橙子太想要老婆了,连做梦都是找老婆。” 谢蔺:……他居然无话可反驳。 “不过,”南柏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警觉,“橙子说梦话你怎么听到的?你在橙子房间干什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