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 沈时宴用力把手抽回来,拍了拍身上粘的雪,将雪板从脚下解开:“我先回去了。” 少年走的毅然决然,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叫他喊他,前进的步伐也未曾停滞半秒。 顾景城想挣扎起身,却因后背的伤势拖累急的在原地,那双黝黑的眼睛望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头冒出迷茫。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让宴宴喜欢他了,明明就快两情相悦,怎么就突然反悔了。 他爱沈时宴,愿意追、愿意等沈时宴一点一点喜欢他,与他两情相悦,要是对方不愿意的话—— 男人低下头,脸上闪过阴沉,他不介意强取豪夺,把人永远困在身边。两情相悦对他来说只是小情侣间的情趣,只要少年愿意待在他身边,他也自然愿意演一辈子。 再等一分钟,要是宴宴回来的话,他就决定不把人关起来。 顾景城独自坐在雪地上,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与他无关。 等了一分钟又一分钟,男人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好几份别墅应该改装成什么样的图纸了,不知道宴宴喜欢中世纪欧洲奢侈风、现代简约风、新中式风还是其他风格。 或许可以多买几套别墅,每一种风格来一款,每个别墅里都在床边放锁链,锁链不能太细容易断,也不能太粗会勒到宴宴的脚,受伤了可不太好。 时间转瞬流逝。 顾景城还沉溺在自己的脑海中,好几道影子倏然将他笼罩起来,还未等顾景城察觉,熟悉的声音指使其他人道:“就是他,麻烦你们了。” 穿着黄色救援服的人架起男人的四肢,慢慢放在担架上,防止病人乱动还贴心地按住肩膀。 沈时宴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在顾景城不知所云中朝他笑了笑。 “宴宴?”顾景城好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不可置信。 “干嘛这副表情?”沈时宴好笑,他跟着抬架子的救援队一起走,“我看上去很像陈世美?” 清纯男大名声一下子就毁了,成为臭名远扬的渣男,这让他怎么在男大圈混下去。 沈时宴忽地伸出手按住想要起身的男人,加大手中的力量不让某人爬起来,以免二次创伤。 少年的手按在肩膀上,顾景城能清楚感知到对他的关心有多大,遂狡辩:“我没有。” 一路上,顾景城多次想下去证明自己伤的不重,都被沈时宴一个眼神按死在担架上。 白色的走廊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不少坐在椅子上的病人不是手打石膏就是脚打石膏,严重的坐在轮椅上手脚都打上石膏,格外唬人。 沈时宴惊叹一声,随即看向身边人道:“你也不想你的下场比他们还严重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