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白不满囔囔:“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对得起好兄弟我吗?” 杨曦像看蠢货一般看陈立白。 他反问:“你见过有不穿衣服裸着上街的人吗?” 陈立白:? 歧视,这是歧视他单身。 陈立白赌气不跟杨曦说话,转头扎进自己的单身狗联盟里,只是可惜的是单身狗联盟没一个手艺好的。 在陈立白吃到第八个残次品后,他终于决定忍辱负重去蹭顾景城烤的。 他刚走过来,就看到对面的两人一靠在一起,一个烤,一个喂。 沈时宴投喂完手中的烤串后,余光扫到熟悉的身影后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瞬移出顾景城的身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陈立白想着等会要吃人嘴短,果断装作没看见:“我来回收吃不完的烤串,有吗?” 沈时宴点头。 他指了指盘中的烤串:“那边有。” 两人心知肚明没提刚才的事情。 顾景城烤完手上最后一把,凑到沈时宴身边附耳道:“用我的劳动成果笼络人心?” 就这这个位置,沈时宴只是轻微仰起头,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对视上去:“不行吗?” “当然不行。”男人压低嗓音,“你都没给我名分,我的当然是我的,你拿我的去讨好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要给我一点好处?” 沈时宴眨巴两下眼睛,心跳“怦怦”如鼓不断敲打。 他干巴巴憋出一句话:“你提,但不能太过分。” “让我想想。” 男人故作思考,深邃的眼眸却紧紧观察少年的表情。 两人离得极近,彼此能听见对方微弱的呼吸声,一有变动亦能察觉。 比如此刻,沈时宴的呼吸因为紧张而显得有点急促。 顾景城故意拖延时间,不止过了几分钟才开口:“我想想,应该是想要——” 他忽地一顿,沈时宴目不转睛,呼吸都放轻几分,生怕听不清说了什么。 停顿的这几秒对沈时宴来说格外漫长,他恨不得立马撬开顾景城的嘴,让他把话全吐出来。 只听男人继续动了嘴皮子:“算了,下次和你提,这个条件只适合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 沈时宴错愕。 他张了张嘴,脸上神情想骂人又想笑。 沈时宴立马明白:“逗我好玩?” 顾景城摇摇头,一本正经:“真的只适合我们两人。” 脚下一疼,他低头黑色的皮鞋上印着灰色的脚印,作俑者面色十分坦荡。 如果有第三者,沈时宴凭借出色的演技蒙混,顾景城想他还真不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