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 没有救了。 她烦躁地抓头发。 海边那期综艺上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一回到北城鹿溪就忙着跟薄光年冷战,一直没顾上看,也没敢回头看,怕自己伤心。 现在她稍微缓过点劲儿来,总觉得薄光年好几次欲言又止,话都没说完。 可他为什么不解释呢! 鹿溪闷声:“那最后一期综艺,我们还去吗。” 如果不去录制,又不住在一起。 那她是不是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薄光年。 薄光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斟酌:“也许可以去。” 下一期,没有讨厌的人了。 简竹真跟景宴前段时间就已经发过公告,不会再参与《请与我热恋》下一期的录制,到时会有新人加入。 这段时间鹿溪忙着哭唧唧,没怎么关注热搜,事实上影帝的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 虽然景宴掉粉事件源头是买黑粉,但薄光年翻他的料时压根儿没想着往这个方向翻,这圈子里要真想让谁翻车,到头还是得靠查账。 偷税漏税一查一个准,没谁真经得住这样搞。 所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景宴他俩都翻不出什么花来了。 鹿溪掂量他的措辞,小小地皱起眉:“你似乎不太想去。” 薄光年耐心:“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竟然没有怼她。 鹿溪立马放肆地得出结论:“你不想跟我去。” 薄光年:“……” 她可怜地嘀咕:“你不喜欢我。” 薄光年:“……” 他确实是没有救了。 他的老婆,就这样哼哼唧唧地无理取闹。 他也觉得,好可爱。 好想,好想,亲亲啊。 许久,鹿溪垂着脑袋,以为他不会再搭理她了。 头顶突然传来温热的气息。 他轻拍拍她的脑袋,低声说:“怎么会,我想跟你去,我喜欢你。”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最喜欢你。 - 暮色四合时,薄光年牵着鹿溪,逛完美术馆的画展。 在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重新与付司晨相遇。 “你们约完会啦。”她拎着小手包,笑眯眯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拽住鹿溪,“我看到今晚的拍卖里,有一条特好看的项链,看看你喜不喜欢。” 鹿溪睁圆眼:“怎么,我喜欢的话,付总就拍下来给我吗?” 付司晨:“?” 付司晨:“你老公在这儿,怎么不让他拍给你?” 鹿溪转头看看,薄光年穿着深灰的西装,在她身边施施然落座。 显然是也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两指夹着拍卖的小册子,递到她面前。 男人声线低而有磁性,金钱的力量为他镀上一层金,听起来更性感了:“是不是那条三百万的向日葵?” 付司晨夸赞:“好眼神,我就说,这个鹿鹿一定喜欢。” 鹿溪没接,扁扁嘴:“你不要以为一条项链就能收买我。” 薄光年的手悬在半空,从善如流:“我明白的,三百万的项链,买不到我们可爱的鹿鹿。” ——鹿鹿。 鹿溪心头猛地漏跳一拍。 他怎么能叫得这么可爱。 她在心里偷偷打滚。 “我拍回来,给我们鹿鹿扔着玩,听个响。”热气在耳边打个转,低沉的嗓音敲打在鼓膜,他尾音微挑,低声问,“好不好,嗯?” 作者有话说: 我写这个更新的时候一直在打喷嚏!怎么肥四!说!是不是你们一直在念我!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