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柔软紧紧贴在了他紧实的身躯上,温宁愣了一瞬,面色忽然爆红。 “大表哥,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地解释着,贴在他腰腹上的手立即松了开。 她想后退,但扶在她腰上的手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但没松开,两手一掐,他修长且宽大的双手便将她整个腰腹都牢牢地掌握住。 “大表哥,你……你这是做什么?”温宁扭动着身体,但箍住她腰上的手却越收越紧。她紧张地抬眸,额发擦过他的下颌,忽然便撞入一双幽深的眼眸。 “待着别动。”他低低地开口。 温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直接掐着腰按在了腿上。她刚想出声呵斥,但话还没说出口,樱唇便一下被他的手堵住,紧接着眼前一黑,帐子也被拉上了。 他这是做……做什么?难不成大白日的便要对她下手? 温宁吓的双手胡乱推着,正当她恐慌之际,外面却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谢兄,景辞,谢景辞你在不在?” 那声音张狂肆意,大有不看到人便不罢休的态势,温宁骤然明白过来立即噤了声。 “奇了怪了,这房间里怎么没人,难不成在睡觉?”梁骥迈进了内室,只看到了那拉的严严实实的玄黑帐子。 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温宁心底一慌,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谢景辞这才出了点声音,低沉微哑,仿佛是刚醒一般:“方才在睡,找我什么事?” “这都中午了还睡着,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没人招待,梁骥倒也不见外,自斟自饮了一杯茶,“也没什么事,听说你醒了顺道过来看看。” “那边怎么样了?”谢景辞引着话题问起了公事,看见她脸色憋得通红,捂在她唇上的手才慢慢松了下来。 温宁小口地喘着气,一平复下来看着眼前这场景忽然又有些头痛。 外面有人,她躲在帐子里,似乎也是这样玄黑的帐子……她头越来越痛,连谢景辞伸手抚着她的脊背都没空推开。 “去了半条命了!你这一击可真狠,老头子被气得病了好几日,这会儿还下不了床呢。”梁骥笑的开怀,仿佛话中说的人不是他生身父亲。 “别高兴的太早,越州的那几个莫名地死了,剩下的又都不知情,一时半会儿还揭不了他底。”谢景辞声音中并不见喜悦。 “知道了,老奸巨猾,他太谨慎了。”梁骥唇角的笑意慢慢收敛,眼神变得有些阴沉。 “况且他还留了一手,控蛊之人跑了,要想连根拔起还得费一番功夫。”谢景辞一边沉声解释,一边安抚着怀中的人。 “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狡兔三窟,我这就去继续查着。”梁骥有些坐不住。 然而一眼扫到那桌子上补汤,和地下的碎瓷片,他目光若有所思,在那紧闭的帐子上又停了一瞬。 脚步声渐渐远去,温宁紧绷的神经松下来一些,然而脑海中画面交杂着,一时分不清是现在还是过去。 “好点了吗?”谢景辞俯身以额相抵,指尖轻轻揉按着她的太阳穴。 这动作太亲密、太自然,温宁一愣,有一瞬间忘了头疼,下一刻骤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以着什么样的姿势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又一把将人推开。 帐子一拉开,极盛的日光刺到的温宁闭着眼,她来不及睁开,便要下榻去。 一眼扫过那榻前散落的碎瓷片,谢景辞眉心紧紧皱着,在人将要落地踩到之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将人又抱了回去。 “你干什么?”温宁轻呼了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肩挣扎着。 “地下有碎瓷片。”谢景辞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膝,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不会踩到……”温宁低头看了一眼那锋利的碎瓷片,心底确实有些后怕,但嘴上却丝毫不服软。 可当她目光微微上移,挣扎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门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