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听了卫风答应公孙贺的话,气得差点跳起来,可是看看卫风那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又没忍心打击他,只得挥了挥手说道:“既然你应了,就快去休息吧,陛下那边估计很快就有消息,你多花点心思在功课上,希望到时候能中你舅舅的意,要不然……唉,你先下去吧。” 卫风是无知者无畏,他还沉浸在公孙三娘小手的细腻手感当中,根本没在意长公主老娘的郁闷,他颠儿颠儿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兴致勃勃的拿起简策来看,不过也许是兴奋过头了,他根本看不下去,眼睛看着竹简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公孙三娘的一颦一笑,常常一愣神就是半天。想想反正这些书也是他能背的,再看也没什么新意,索性扔到一边,抱着头靠在锦被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屋顶想起了心思,直到不知不觉中沉入梦乡,睡着了也不安份,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美事,不时的咯咯笑一声。 卫风虽然有公孙贺面前吹下了大牛,可是一觉醒了,却有些忐忑不安,想想皇帝舅舅随时会招他去考试,而且考试结果会影响到他能不能如愿以偿的娶到青梅竹马的公孙三娘,他也不敢怠慢,闷下头来温书习武。上午由田默陪着温习功课,特别是儒家的入门经典《论语》《孝经》,下午就由李维、贵仁、贵义陪着习武,倒也安份守已。长公主见了,心下欢喜,觉得这个顽劣的儿子总算有了长进,知道些轻重,也抓紧时间让人进宫请见,争取早日见到皇帝,通过考核,做了郎中,把媳妇娶进门,不仅能帮她牵住儿子的心,还好早些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可是宫里的消息一直没有来,听说皇帝身体不太好,一直住在城西的建章宫没回城,长公主虽然着急,可是也没有办法,皇帝陛下的脾气她知道,一旦身体不好,心情就特别糟,这个时候不去惹他才是上上之策,没有送上门触霉头的道理。好在卫风这次象是改了性,在家呆了大半个月没出门,也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现。长公主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看着卫风读书习武的忙个不停的,反倒心疼起来,生怕把她的乖儿子给累着,不时的派人送点补品来,把卫风补得邪火直冒,精神亢奋异常。 卫伉把消息回报给了太子,太子听说长公主准备把卫风送到陛下身边做郎官,也很满意。他倒不是不要卫风去他的博望苑,只是卫风如果去了皇帝身边,对他来说更有好处,将来通个风报个信的,或者当他被人诬蔑的时候,至少有可能知道是谁干的,也好有个提防。卫伉把太子的意思回报给了长公主之后,就好些天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至于老二卫不疑、老三卫登,更是难得回家看一趟。 二月底的一天,卫风在院子里和李维等人练剑。卫风以一敌三,对阵李维三人,长剑在他手中使得虎虎生风,连劈带刺,打得李维疲于应付,步步后退,贵仁、贵义见势不妙,连忙从后边护了过来,举起盾牌护在气喘吁吁的李维面前,各举手中长剑,向卫风刺去。 卫风大喜,挥起手中的盾牌架住贵仁的长剑,右手握着长剑对着贵义连刺三剑,贵义虽然用盾牌架住了他的长剑,却抗不住卫风强横的力量,连人带盾被刺得站足不稳,连退两步,和贵仁之间拉开了一个空档,卫风长啸一声,长剑横扫,狠狠的劈在贵仁的长剑上,“当啷”一声,贵仁手臂酸麻,撒手弃剑,勉力举起左手的盾牌招架,卫风翻身跃起,抡起盾牌迎面砸下,“嘭”的一声巨响,贵仁哎哟一声,连退三步,扔了盾牌,一屁股坐在地上。卫风跟着迎上了贵义,举剑就劈,贵义举盾招架,“喀嚓”一声,贵义也坐在地上了,卫风的长剑也应声断为两截。 “公子,你轻点。”李维苦笑着迎了上来,接过卫风手中的断剑:“这已经是第五把剑了,象你这么全力以赴,什么剑也吃不消啊。” “哈哈哈……公子我天生神力嘛。”卫风大大咧咧的将盾牌扔给贵仁,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汗,回头吩咐李维:“我说,能不能到金市去专门打一把结实些的剑,这些剑也太不经用了。” “再结实的剑也禁不住你这么大的力气啊。”李维抱怨道:“剑以刺为主,哪能象你这样乱劈一气。” “公子,你还是用刀吧。”田默在一旁笑了:“刀脊厚实,利于劈砍,打造起来也方便。” 卫风歪着头看着田默想了想,笑了:“你说得对,我也觉得用刀比较得劲,也没那么多讲究,那以后我就用刀了,不过估计平常的刀也不行,还得打一把厚实些的刀。” 田默却摇了摇头:“公子,如果你将来上战场,恐怕用得多的还是标制环首刀,不可能有谁会专门备一把刀,否则一旦损坏,就没有替换,岂不是误了大事?再者,你现在是奋全身之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