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浣浣对男女之事粗枝大叶惯了,并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相处方式有什么不可,反而被唐若涵的真实容貌震惊了许久。回过头来不由拍着陶笛儿肩膀道:“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这封建婚姻还是有好处的,不然能被你套牢这么个优绩股?” 陶笛儿白眼,心说自己掏着的是原始股好不好?真正的优绩股还在唐家呢……陶笛儿腹诽,心说此女看到唐夜暮和唐夜陵,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娘子……”突然唐若涵的声音传来,陶笛儿一愣。接着看见唐若涵手中拎着乱蹬腿的麻团走进来,“娘子,它抢我糖……”小模样三分委屈,三分控告,眸中含泪的样子让一旁的何浣浣顿时心中一软,母性大发。 小麻团本是闹惯了的,此刻突然觉得主子旁边一女视线冷的冰人,顿时嘴巴一张,一块还未融化的糖掉了出来。 好了,这下罪证齐全了。 陶笛儿看了眼唐若涵,又看了眼身后眼神逼迫的何浣浣,心中一狠,将麻团从唐若涵手里拎了过来。“叫你乱吃东西……”啪啪啪三声,小麻团挨到了一生中第一顿屁股板子。 唐若涵心满意足了,何浣浣也眉开眼笑了。小麻团含泪的眼看了陶笛儿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这边唐若涵刚走,何浣浣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陶笛儿,欲言又止。刚刚她已经发现唐若涵言语状似孩童,似乎是智商问题。陶笛儿见她怀疑,也只得苦笑一声,将唐若涵的事情和她一说,两人表情又是感慨又是郁闷。 “好了,说了半天我的事情,你和崔宁的事情总该告诉我了吧?”陶笛儿笑道。 何浣浣一怔,看到陶笛儿纯然的笑脸,心中一动,将自己穿越后遇到崔宁的事情说了出来。 陶笛儿听后沉吟片刻:“他当初在青楼救过你,所以你就喜欢他了?” 何浣浣脸上一红,也知道这事有些穷摇小言,但还是点点头道:“当初我一个人刚刚到这儿,什么都不懂。虽然有功夫再深,但没想到那妓院的老鸨用药,要不是当天遇到他,也许……” 陶笛儿还是有些疑惑:“他好好的怎么会上妓院去?”的确,要是自家小绵羊去妓院,陶笛儿肯定打断他的腿。 何浣浣噗哧一笑,道:“我开始也感觉他那人有些假正经,但后来听人打听才知道他那是刚刚任了剑南节度使,所以泸州兵马使杨子琳巴结他,这才去了一趟颐衡馆。” 陶笛儿点点头,看何浣浣一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样子,咬咬唇:“那你确定要嫁给他?” 何浣浣明亮的眸子一黯,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你一定认为我是小三儿,去破坏人家家庭吧?” “咳咳……”陶笛儿狼狈的一阵猛咳,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让何浣浣觉得真实。 “其实,也不全是。浣浣姐,只是……”陶笛儿想起在唐府中也曾见过堂亲家的妾室地位,犹豫道:“你也知道这古代妻子与妾室的差别吧?难道你心甘情愿要去服侍另一个女人?和她享有一个丈夫?”况且,他就算今日喜欢你,将你娶进门,明天又没准喜欢另一个呢? 何浣浣没想到陶笛儿竟为她想得这么多,心中也有些暖意,想着拍了拍陶笛儿肩膀。“你放心,我到了今天还存着这点心思,自然有我的道理。”陶笛儿抬头见何浣浣眉眼清明,说不出的自信大方,不由有些好奇。 “其实我当初听说他有了妻子,也曾想断了这念头的。”何浣浣吐了吐舌头,“咱一个现代女子,犯不着和一个古代女人共夫啊。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他妻子似乎彼此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当初两人成亲是因为家中父母所命。” “可哪一对儿现在不是父母之命啊?”陶笛儿看着何浣浣,忍住白眼。 “你别急啊,我都没说完!”何浣浣继续道:“那一次他喝醉了酒,然后和我说他对不起他妻子。因为在他妻子未嫁前,曾是有一个意中人的。崔宁和她妻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儿大的,自然不愿意娶她。但当时崔宁迫于父命,于是他们两人约定三年后就和离,放他妻子和那意中人远走高飞。结果谁料那个意中人竟在他们婚后一年多以后就郁郁而终了。所以他妻子因为恼恨,至此一病不起,他也心中非常难过。” 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