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享用过了。 于直发了条短信给言楷,令他去查一下高洁的航班号。 各人归入各位,游戏进入新的局面。那就重新开始吧。 在澳门电影节上,于直收到了言楷发来的短信,上面是高洁回珠海的航班号和时间。于直对刚拿了奖兴奋不已的abbot说:“要不要见一个亚马逊的老朋友?” 他给高洁电话,没有想到高洁疲于应付直接挂机。 abbot嘲笑他,“嘿,她是不是把你忘了?” 于直笃定地笑,“不会,我们今晚一定能约到她吃饭。” 高洁果然深夜赶来赴约。 几天没见她,她还是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扎着马尾,从黑暗里走进来,神态疲惫,眼神倔强。 于直在想,高洁对自己相当苛刻,用的劲有十分,一点都不愿意放松。但她又相当不自知,她脸上的神情时时出卖着她自己。 在雨林里,他就领教过她这种很容易形于外的内心矛盾。那时候,他是怜爱她的。 现在? 于直听到高洁向abbot否认着他们的关系,他重重把生蚝的壳丢进面盆里,汁液溅到她的手臂上,他粗鲁地为她擦干净。 这样的模棱两可暧昧不明原因也不确定的男女关系,是他头一回的遭遇。她的招式挺妙。 在这一晚,他是存心用求欢试探,高洁坚决地拒绝,他不再勉强,而是回到酒店。同住一层的abbot发现他晚上居然回来了是又吃惊又好笑。 于直说:“中国人还有句成语叫‘欲迎还拒‘。女人想要玩一点感情小伎俩,就会来两招这个。” abbot说:“喔!那可真厉害,会伤害到男人的那话儿的。” 于直哈哈大笑。 须得承认,高洁对他身体的吸引仍在,靠近她的身边,吸取她的味道,他就会心襟激荡。故此,他更不太愿意在目前主动地加快接近她的速度。尤其她还包藏着一颗未知的祸心。 于直没有同高洁打招呼就回到上海,是因为心里有把握高洁一定会再找上他。而如他预料的,高洁隔了几天就买了来上海的机票,接机的正是穆子昀。 于直不禁把手指捏得格格作响。他伸动好了筋骨,去会议室找冯博。 “路客”和高海的电影项目正进入到剧本修改阶段,高海的身体不适,皓彩的导演和冯博汇合,在上海讨论剧本。这正合于直的意,他经常会加入剧本讨论会,倾听这些专业人士的建议,并给与市场的建议。 这日在会议室里头讨论到凌晨,于直准备像往常一样在公司过夜,已经下班的卫哲又折返回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