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微微一笑,再次从老罗手中接过了一份档案,“但我的当事人却是左肾先天性缺失。 “对这种病,我想大家和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有一样的想法,即我的当事人没有生育能力。但是,这是一个误解,一个肾完全可以满足人的正常生活,只是身体要比正常人弱很多。”看着审判长狐疑的眼神,我说,“我的当事人无法承担繁重的体力劳动,提一桶水都费劲。所以,请大家不要忽略,被害人邵华的体重是五十公斤,在她不配合的情况下,我的当事人根本做不到将她塞进水箱。” “反对!”公诉人喊道,“以上这些都是辩护人的主观推测,并不能证明什么。” “反对有效,辩护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想了想,说。 “对不起,审判长!”我摊了摊手,说,“那我们来回忆一下案发当天都发生了什么吧。对于我的当事人刘鹏,警方已经查明了他当天的行踪。他借口出差,由邵华开车将他送到了机场,在邵华离开后,他离开机场,到了酒店。这些我不再作详细赘述。我想提醒法庭注意的一点是,邵华是开车送我的当事人去机场的,之后又驾车离开。这辆车现在在什么地方?警方的调查报告里没有提到,公诉方出示的起诉书里没有提到,相关证据里也没有提到。我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这辆车里隐藏着对检方不利的证据,所以你们并没有提出?”我看着公诉人冷冷地问道。 “审判长,辩护人是在对我们进行侮辱!”公诉人说。 “辩护人,请注意,如果你继续发表这种不当言论,本法庭将请你离开。”审判长犹豫了一下,毕竟是模拟法庭,这种激烈的言辞好像的确不太合适,但要请我离开法庭好像也不太可能。但最终,审判长还是忠实地还原了真正的法庭上应该做的事。 “抱歉,审判长,我有些激动了。”我微微一笑,“所幸,我们找到了这辆车。” 没错,就在昨天,按照刘鹏提供的车牌号码和车型描述,张静调取了天网监控系统的视频记录。 没等我们回到办公室,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明哥,你们来机场。”电话里,张静平静地说道。 我和老罗不明所以,但还是驱车赶到了机场,张静正在机场的停车场等着我们。她的手上拿着一张地图,上面用红笔勾勒出了一条路线。 “这是被害人那辆车当天离开机场后的行动轨迹,我根据天网系统的资料画出来的。”张静说,“沿着这条路,我们就能找到这辆车。” “视频资料呢?有提取吗?”我问。 “都在这里。”张静拍了拍包,“我可不像小骡子,我办事,你放心!” 张静说着,不理会老罗讪讪的表情,钻进了副驾驶位:“小明哥,记录下时间。” “记那玩意儿干啥?”老罗叼着烟,踩下了油门。 “时速控制在六十公里以下。”张静没有回答,“这是我根据几个摄像头之间的距离和拍摄时间估算出来的,我们得搞清楚,她用了多久,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老罗不耐烦地敲打着方向盘,六十公里的时速对于老罗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向来是把车速控制在刚好不违章的程度的。 一个小时后,在张静的指挥下,老罗在路边停下了车,一脸的郁闷。 “最后一次拍到那辆车,就是这里的摄像头。”张静指着头顶的一个监控摄像头,说,“随后车辆向东行驶,始终没有再出现在天网系统里。” “那也就意味着,这辆车现在只能停在这个路段内。”我说,“会是什么地方呢?” “走一遍就知道了。”老罗重新发动了车子,“警察有句名言叫走的冤枉路越多,距离真相就越近。” “停车停车停车!”车子刚开出了几百米,张静就喊道,“你们看那是什么地方?” “我说什么来着。”老罗猛地一拍方向盘,“办这个案子的警察肯定不是个勤快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