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出了门,完全没搭理周亭翊。 听到关门声,周亭翊扶着餐桌笑开,宋年摇头,却也笑了:“你非惹他。” 周亭翊笑声渐歇,眼中映着餐桌上方风铃吊灯的暖光,轻声道:“我之前做错事了,这样他也许能开心一点。” 安叙带着佩奇走了一大圈,就像是要发泄情绪一样越走越快,还是后来他发现佩奇的四条小短腿拼命扒拉地面,才抱歉地停下来,让佩奇好好休息。 转完这一大圈回到家,家里早就收拾好了,宋年正在客厅看电视,而周亭翊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宋年接过牵引绳,带着佩奇回窝,安叙上楼洗澡,洗掉一身风尘和疲惫。 蒸腾的水汽模糊视线,热水滋润着身体,安叙近乎是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能够落回肚里。 他将头发吹干,带着一身清爽回到卧室,久违地坐在这张绵软大床的边沿,而后放任身体卸力躺到,陷进柔软的羽绒被中。 安叙眯着眼睛,困意阵阵袭来,因为太过舒适,他甚至就想这样睡着,但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告诉自己得躺好,不然第二天早上起床肯定不舒服。 空调送出清凉的风,洗去夏日的燥热。 安叙在手机上定好闹钟,拉开轻薄的羽绒被就要上床,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他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后脖颈甚至都有些发凉,但他还是应了门,看着卧室门缓缓打开—— 周亭翊出现在门边,但这次他身上衣服穿得十分齐整。 安叙:“......” “出去。”经过最初的无语后他薄唇轻启,冷冷道,声音里满含威胁。 周亭翊倚着门框,像是没听到安叙的声音一样,观察安叙半晌,突然道:“这里是主卧吧?” 虽然周亭翊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安叙摸不清他这是要干什么,但本能告诉他,周亭翊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安叙没应声,周亭翊也不在乎,他继续道:“一般主卧是家里的主人用的。” 安叙抿唇,右眼皮轻轻一跳。 只见周亭翊唇角浅浅一勾,笑得风流又英俊:“这个家的主人——好像你我都是,而且我们还有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 “......” 一口气差点没憋死安叙,他简直一头官司:“你在放什么、你在说什么疯话?” 周亭翊得寸进尺,居然抬脚往房间里走了一步。 安叙简直不可置信:“这是我的房间。” “对啊,我知道,”周亭翊落下脚,,没再往里走,停在门前一米远的地方,“但就普遍意义来讲,这里也应该是我的房间,我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房,你说是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