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红耳赤却又动弹不得。 时筝摸摸自己滚烫的脸,又把卧室里的温度调低了几度。在床上坐下,视线却又落到那扇紧闭的门上,好像突然又被蚂蚱跳到了腿上,坐也坐不住。 只觉得卧室里都蔓延着沐浴露的气味,暧昧的,充满了挑逗。 时筝疯狂捂脸,把脑子里的黄色思想赶出去。 他决定去外面透透气,对,出去冷静一会,去院子里走一圈。 他刚想起来出门,就听见浴室的门开了。 时筝好像没电的指针,突然停在了一个数字上,连脖子都生锈了,只剩下了如熔岩般沸腾的脸。 “这么快?”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缥缈得像天边的一缕放荡的云。 挑逗……挑逗…… 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你好了?” 叶津渡原本正常的表情逐渐迷惑,然后显现出滑稽,再夹杂着有趣,打量,以及领会。 “不是,我是说你酒醒了?” 时筝连连摆手,看着叶津渡一步步走向自己。 他的锁骨好像蜿蜒的山脊,皮肤如同雪山埋葬的玉,头发像是黄昏的鸦羽,嘴唇一勾,如同朱笔落纸。 时筝不安地颤了一下,就听见对方似笑非笑地说:“筝筝刚才看见什么了?” 他凑过来,仿佛一坛美酒,散发着醇香。 “没看见,其实我近视,真的。” 时筝想要后退一步,结果左脚绊右脚,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他向后仰的同时,手去抓住了叶津渡的衣服。 睡衣是丝质的,十分滑手,幸亏叶津渡勾住了他的腰,才得以缓冲,两个人飞快地交换了位置,摔在了地上。 变成了叶津渡是肉盾,而时筝则坐在了对方的腰上。 “你没事吧?” 就算地上铺着地毯,但是他这么大一个人压着,会不会压断啊? “呲——” 叶津渡露出疼痛的表情。 时筝不知道他哪里摔着了,想摸又不敢,眼里的焦急快要掉出来。 “哪里痛啊?背?还是脑袋?能动吗?” 时筝想要起来,却被叶津渡拉住了手。 对方前一秒还在龇牙咧嘴,现在却又笑了。 “乖宝,我睡衣扣子都被你扯掉了。” 时筝定睛一看,就看到对方的扣子果然被他扯掉了两颗,露出了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你吓死我了!” 时筝恨恨地打了下对方的肚子。 叶津渡也不反抗,就这么满目柔情地看着时筝,直到看得对方又不好意思起来。 “燕窝粥好喝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