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作为公众人物的敏感还是他和叶津渡之间微妙的关系,都不足以让时筝能够放心地再去那个医院,而除了那里,时筝更没有其他医院可去,所以他赌了一把,买了药店几乎所有的抑制剂的牌子,打算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好在上天还算照顾他,没有让他药物中毒而上头条。 现在想来,说不定是因为那次发情的性质有些不同,也许是被推迟的第一次分化和发清热的共同作用才会抑制不住。 四点钟起来化妆开拍,山区温度低,时筝出门的时候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在车上时,两个小助理到的比他早,还给他准备了早餐。 “这是早上让宾馆做的酒酿圆子,筝哥你喝点暖暖身子。” 两个助理年纪都不大,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被吴芳予挑了过来当时筝的助理,但是做起事来却一点都不毛手毛脚,也不怕吃苦,时筝自己是演员,早就习惯了昼夜颠倒的生活,但是女孩子总归是要吃力些的,就像吴芳予不过三十多岁,却年年喊着要公司加薪不然她就辞职的话,虽然是玩笑,但时筝知道她是认真地在考虑退了的。尤其是这两年,吴芳予对时筝越来越放手,时间总归是花在家庭上越来越多,时筝对她的选择不表态,仿若不知情,但两个人早已心照不宣,默契地改变着之前的工作模式。 时筝吃了药,不能碰酒精,所以他只喝了点热水。到了片场,有的工作人员还在吃早饭,有的已经在搭幕布,布置灯光了。 时筝穿好了服装,在出来时,就看到刘循戴着一个毡帽,在指挥着威压。 刚才化妆师给他装假发时,就在说他的黑眼圈有点重。 然后又压了点遮瑕,总算把时筝的脸涂得粉白才放出来。 一阵风吹过,时筝的发带和长发都被吹得飞扬起来,刘循看见了他,朝他挥挥手,一只手还拿着啃了一半的饭团,然后张大嘴巴,打了个喷嚏。 “啧,这倒霉天气。” 助理已经跑了过来,把羽绒服披到了时筝身上,还贴心地帮他把长发拿出来。 “咱们趁天还没亮,把还有半场‘夜袭’的戏拍了。” 刘循把饭团放在了一边,拿过剧本朝时筝讲了起来。时筝自然是配合的,只是被威压吊起来的,勒得腰背有些紧,这种紧让他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天色暗,加上粉底打得厚,时筝没有喊停,在场的人都没发现,直到这场拍完,时筝被放下来时,吴芳予才注意到他脸上都是汗。 “怎么?” 时筝摇摇头,说:“可能是没吃饭,低血糖。” 吴芳予脸色难看地扶着时筝去一边搭得防风棚里休息。 然后从包里翻出了一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