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生气恼的要去打人,但总是被他紧紧揽住不让你从他怀里离开。 到后来,他索性带着你进了一间看起来又破又旧但是没什么人的房子里,这样脏乱的地方,他却一脸从容地跪在入门处那座大雕像跟前朝拜,让你觉得非常不解,可又不能很流畅的说话,只能一个劲儿的拽着他说赃。 可他却不怎么搭理你,你气急败坏的只好自顾自的脱了身上的脏衣服,他这才显得有些慌张,连忙要抓住你的手不让你继续闹下去,可你哪能如他所愿,你甚至扑过去拉扯他身上的脏衣服。 “快住手……!”面容终于浮现出恼羞之色的他让你你觉得很兴奋,你自己也说不出这是为什么,但却非常高兴惹得他这样又气又羞的看着你。 眼见光是说两句无法令你停下来后,他忽然手中变了个动作,随着他手指的触碰,一道金光打入你身体,那种猝不及防的刺痛笼罩在你的心上,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飙风卷住了身体,整个人莫得朝后飞去,又在重重落到地上。 “你……”他似乎非常震惊,几步走过来将你从地上抱起,而你如同时忽然失去了所有生机,孱弱的一动也动不得,看着面如土色的你,他满眼的无措和紧张;“怎么不躲开……是贫僧之过,明知你什么都不懂,不该与你置气……” 他在怀里掏了许多东西出来,可要递到你嘴边是又迟疑地放下去:“这些只怕你吃了反而伤势更重……” 你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嫣红,那秾丽的颜色让你想起了那些人身上涌出的香甜汁水,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艰难的直起了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他顺着的你动作低下了头,关切的眼神看着你,似乎期待你能说些什么,可你只是仰起了脑袋凑近过去。 有一瞬他的手掌紧紧扣着你的肩,似乎想推开你,但最终只是颤了颤后,在你的肩上轻轻摩挲。 温热的暖流缓缓流淌向了你,让你越发贪婪,好似水蛇一般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他气息渐渐不稳,手掌时而掐住了你的脖颈,时而又松开了托在你的脑后,有时另一只手会在你的背后来回的摩挲。 半晌,你和他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你发现他漆黑的双眼变得湿润,像是凝固的冰融化了许多,水雾弥漫在冰块周围,寒气弥漫的同时,潮湿也在扩散。 你捧着他的面庞,感受自己浑身流淌的暖,(自主规范),亲昵而带着几分讨好的用自己的鼻尖蹭他的鼻尖:“饿……周周饿了,吃……给周周吃,周周听话,哪也不去……给周周吃吧,求你了,哥哥……” “哥哥?”他的手掌忽然收紧,施加在你腰上的力量重得让你吃痛;“什么哥哥?你……” 又似乎恍然惊醒,他的手又松开了许多,滚烫的呼吸吹拂向你的面庞;“你叫周周是吗,这名字很好听……贫僧元崖,方才……方才你既然对贫僧做了这样的事,毁了贫僧的修行,便该对贫僧负责,明白吗?” 元崖自己也从未料到,数十载的修行,居然会被你这个方才见面不过半日的飞僵给毁了。 他于半年前观星有感,一路向南会遇到能令他突破如今瓶颈的机遇,修行路上每到一个阶段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困惑困住突破,也就需要各种各样的机遇使得修行顿悟更上一层境界。 当他看到月光下浑身血污的你时,他曾以为将你这样宛若稚子的飞僵点化了,便是他此次的突破机遇,却没料到你竟然是他的情劫。 在你触碰到他胸前佛珠的一霎那,他感受到的悸动与心慌意乱,甚至脑海里浮现过支离破碎的片段,纷杂的画面里最难让他忘怀的便是与身着嫁衣的你对饮合卺酒的画面。 那些画面对于他这一介佛修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出家人理应六根清净,怎么会与人拜堂成亲,更何况你还不是人,你是飞僵,精怪,他的职责明明是点化你,超度你! 元崖其实在那一刻想过杀了你,你死了,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只是触及你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眸,他的慈悲为怀告诉他,若是杀了你,才是真的毁了自己数十年的修行,你本无过,遭人破坏了自己的坟墓才杀了那些盗墓者,却又没有饮食血肉,说明你本性并非滥杀。 而就算你是他的情劫,一切尚未发生,未尝不可能有所改变,如果要为了还没发生的事就杀了你,他这个出家人也就枉为佛门弟子了。 可没想过事情会这样急转而下—— (自主规范) “你、你当真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吗,周周……”他的手紧紧地抓着你纤细的手腕,如同耗尽全身力气来制止你拉扯他衣衫的动作,神色间满是挣扎,又隐隐带着几分欲拒还迎。 你靠近过去在他脖颈间磨蹭,呼吸着他身上的檀香,总觉得越发的饥饿难耐:“饿了,周周饿了就要吃这个的……快给我、给我吃呀……” 他面上泛着红晕,羞涩里又带着些许的妥协似的抿了抿唇:“……贫僧、贫僧是初次……你、你慢点吃……” (自主规范) 你因他而活,你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