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喜欢得心口都一抽一抽的,熏熏然点头:“滑。” “当然滑了!”沈月岛一瞪眼,伸手夸张地比了个“二”:“我这几天天天晚上擦大宝,都擦空两罐了,迷不死你!” 阿勒不太好意思地看他一眼,没忍住凑过去捧住他滑溜溜的脸蛋使劲亲了一大口,亲完还咬一下,木木地说:“你总使小性儿。” 翻来覆去也只会说这一句。 沈月岛就躺在他胸膛上美滋滋地嘚瑟:“我喜欢你才对你使的,这要是别人,比如大昆,你看我对他使吗?我都不理他的!” 他实在太会哄人,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随手描摹的“以后”都能让阿勒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月亮畅想一晚上—— 我有了一个小伽伽,我要在贺蓝山顶给他盖房子,剪下彼此的头发挂在柿子树上,每天骑马射箭打猎物,简简单单地过完这一生。 现在想来,他那时真是天真得可笑。 坐井观天,自以为眼中所见即是全部。 一辈子没离开过草原,没踏足过沈月岛的世界,不知道曼约顿已经暗流涌动,不知道那些人的枪和车要远远快过他的弓和马。 他对家庭和未来的所有期望都来自突然闯入他生命的沈月岛,可他对于沈月岛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微凉的夜。 - 早饭并没能一起吃。 今天上午枫岛警视厅派了专家来审讯被捕的壮汉和古堡拍卖官,霍深作为中间人,和曼城督察一起听审。 一审就是两个小时,依旧没能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壮汉和拍卖官等级太低,平时没有机会和爱德华接触,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霍深失望而归,回来陪沈月岛吃午饭。 布加迪直接开进别院里面,临近绿湖时,熟悉的旋律穿过车窗钻进耳朵。 霍深向外望,果然看到西蒙大叔穿着连体裤站在湖边,用大扫把清理湖面上的枫叶,岸边长椅上放着他的金喇叭音响,《荒山之夜》从旋转着的黑胶唱片中缓缓流出。 这就是西蒙大叔的工作——每周清理一次绿湖的落叶,并为湖中的小鱼播放音乐,为此,霍深每周会支付他五位数的薪水。 只是这次音乐会的听众除了小鱼,还多了两个无所事事的懒蛋。 沈月岛正和小亨头挨头坐在草坪上,边听音乐边啃大柿子。 陆凛一看就乐了:“怎么又吃上了,还没熟透呢吧,这等熟了还能有咱俩的份吗?” “想都别想,他最能吃这个。”霍深说。 一周下来,院子里的红枫和落叶积攒了厚厚一层,浪漫的艾米夫人把它们堆成一团团猫爪的形状,就像巨型猫咪踩过的爪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