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蜜薯,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不远处的陆小千耍宝。 “呵,听见了么?终于有人肯说实话了,星火集团算个屁啊,要我说,你要是肯投身学术界的话,院士的位置绝对有你一个!” 听着身旁老头的话,王学斌不在意的笑了笑,啃了一口手里的蜜薯,摇头说道: “不投身学术界就不能当院士了,我这么出众的企业家,说不定十来年之后也给我评个企业家院士呢! 再者说,您这话也不地道,您住的房子还是我租给您的呢,您这叫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就骂娘,北工大退休的教授就这素质?” “呵!” 听着王学斌那好似玩笑的话,李教授的嘴角就是一撇,上下看了看王学斌,佯装不屑的说道: “我用你?我教授宿舍住的好好的,要不是你强拉着我,我会在你那儿住?” 说完,连他带王学斌一同笑了起来。 李教授,一个普通而不普通的老头,衣着非常朴素,朴素到不像生活在改革开放后的人。 上身洗到掉色的短袖衬衣,一排扣子都是后缝的,每一个都不一样,宽宽大大的,并不那么合身。 下身一条黑色的运动裤,屁股的地方缝了两块大大的补丁,松紧带早已没了弹性,便用在裤腰处缝了一圈皮带环,用灰色的布条那么绑着。 看那布条,显然也是从什么衣服上裁下来的。 一副银色方形框架眼镜,眼镜腿非常细,镜片也有几道并不算深的划痕。 一身上下最拿得出手的,应该就属他脚下的那双千层底的布鞋了,那是前些时日王学斌送他的礼物,还没来得及穿坏。 一身上下干净而不得体,就是这么一个退休的老头,凭借一己之力,捐建了两所希望小学,资助了超过六百名贫困学子。 工作时的工资,退休后的退休金,国外儿女们孝敬的养老金,一分不留,全部都捐助给了希望工程。 甚至退休后,闲不住的他还蹬着三轮走遍大街小巷,拾掇一些纸板空瓶之类的废品卖到废品回收站,钱也一并捐了出去。 二十年如一日,家里的捐款单积累了厚厚一沓,一开始家人同事们还会劝劝,后来见劝不住,也就随他去了。 老头的事迹打动了他们的学校,学校专门腾出一间宿舍给老人居住,并给老人办理了免费的饭卡,只要在学校吃饭,一律不花钱。 但尽管如此,不愿意麻烦别人的老头还是决定搬出学校,恰巧遇到了当时正在布置维度世界里的实验室的王学斌。 得知了李教授的事迹,王学斌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杂院旁的那间杂院盘了下来,以一个低廉的价格租给了老人。 至于租金... “要照您这么说,我可就涨房租了啊?” 听着王学斌的打趣,李教授不在意的笑了笑,满意的看了看身旁这个年纪比他儿子还小的小伙,玩笑说道: “长呗,反正你每个月的租金也是捐出去,只要给我这个老头留口饭吃,爱涨多少涨多少!” “哈哈哈哈...” 说着,二人齐齐开怀笑了起来。 一对爱好慈善的人碰到了一起,难免会有种趣味相投的感觉,于是,李教授便成为了王学斌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忘年交。 当然,忘年交归忘年交,至于忘记年龄的到底是谁,那就说不准了... “...救命啊!有人抢劫!” 一声哭喊,划破夜空,听到这个声音王学斌眉头一皱,连忙抬起头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猛然一惊。 “楚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