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国。 尽管他的思路还不明晰,但只要有了先河,很快就会有人影从,将这个学说完善发扬。 或许,用不了十年,天下就会兴起一股新的理念,中央集权制也有了诞生的土壤! “彩!” 梁子正刚刚说完,大家还在沉思,王学斌便迫不及待的大声喝彩。 他的声音顿时惊醒了其他正在思考的士子,也纷纷喝起彩来! “尊驾所言,甚合在下之意!” 王学斌一脸兴奋的站起身来,拱手一礼。 梁子正见此,连忙恭敬回礼,谦卑的回道: “不敢,不敢,当年若不是先生提点,梁某也不会有此感悟,不敢当先生之礼!” 当年论政大会时,有士子请教治政之道,当时王学斌有意敷衍,便大而化之的提点了两句太宗论述。 说的是实事求是之道。 此言听到的人不少,但是真正化用的人却不多。 因为法家士子申不令很是信服王观澜,总将他的论述奉为经典研习。 梁子正耳濡目染之下,也学得了几分真谛,不拘泥学说之别就是其一。 所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梁子正为了抓到老鼠,可是实验了不少学说。 但结果很不理想,试验完的他最终发现,好像哪个学说都不太行! 他最近正思索着儒法并举之道,今日论政,便在此提了出来,目的还真的就是抛砖引玉,想要集众人之智,解决他的困惑。 “尊驾能够化用,是尊驾的能力,与王某无由,在下只是有个问题,想要向尊驾请教一番!” 王学斌表情十分客气,但一旁的善柔却已经听出了不同,郎君这是又准备挖坑了,只是不知道这回他埋得是谁! “不敢,先生直言便是,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子正见王学斌客气,自己也不敢拿大,正了正衣冠,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王学斌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尊驾所言,王某也有同感,常常思索解决之道,儒法并举在下也有过考虑。 但天下七国,各国法令不一,若魏国之法,妨害到赵国之利,该当何如?” “这...此节在下倒是未曾考虑过,让先生见笑了!” 这个问题梁子正确实没有考虑过。 别说一国之地,就连一县之地他都没有理顺,要不然怎么会把问题搬到这里来? 他只是感觉这是一个方向而已,摸着石头过河,谁知道未来会如何。 刚刚听到观澜先生赞同自己的观点时,他还挺高兴。 毕竟观澜先生之才天下皆知,连他都认可,那证明自己没走错路,大方向应该是对的。 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你高兴的太早了,方向是对,但路上有个大坑,王学斌一记平a,就将他干到了坑底。 梁子正也没辙,只能在坑底眼巴巴的等着,看看在场有没有高士,能够帮他把坑添上,把他从坑里捞出来。 好巧不巧,大殿之中确实有人能帮他将坑填平,更巧的是,此人不懂言论的轻重之道,一场滔天巨浪,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被他掀起。 只听殿中一位略显轻浮的人,随意的答道: “嗨,天下一统不就得了!” 声音不大,但振聋发聩,一时间,殿内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此人身上,包括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的王学斌。 “敢问尊驾是?” 龙阳君皱着眉头,神情凝重的看着此人,抬手一礼,严肃问到。 那人却不知自己所言有多严重,挠了挠后脑勺,不明所以的说道: “我?我叫项少龙!怎...怎么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