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然都不认可,但还是保持了基本的尊重。 元宗见此也不在意,墨家式微久已,早已不复当年风光,他来此处也是想要宣扬名声,为将来统一墨家做一些准备。 顺便向天下宣扬一番,墨家还未曾消亡! “二位言论,在下实难从也!” 果不其然,他刚刚说完,还没等梁子正反驳,就有人站起身来说话了,而且一杆子将刚才的二人全部打翻。 王学斌身旁的纪嫣然放下了笔,起身说道: “尊驾若有高论,还请登台宣讲!” 台上的元宗与梁子正也是点头称是,将台上让了出来,都没有入座,而是站在一旁观看。 这人大步走上前台,也没有行礼,直接开口说道: “二位所言,未免大而化之了,所谓兼爱、仁爱,不过空谈而已!” 上台的人没有自我介绍,直接就开始说了。 “二位先生一位谈仁爱,一位谈兼爱,夸夸之言,实无所益! 此乃以私奉公,实不可取!” 这话一出,大家可不仅仅是皱眉了,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台上的人不以为忤,继续说道: “拔一毛而利天下,此事不能为也!” 王学斌一听这话,知道这道家杨朱学派也来凑热闹了。 一旁的纪嫣然也皱着眉头,起身问道: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在下记书立说需得先生之名号!” 台上那人闻言一笑: “我是楚国钟阳,越纪氏有礼了!” 报完来历,继续说道: “二位先生所谈均是损私而奉公,礼乐也好,兼爱也罢,皆不可取! 损私奉公? 决不可为! 今日拔一毛可利天下,大家可愿奉之?” 说着说着,钟阳问起了问题,台下诸人大都纷纷点头,只有极少数人猜到了他的意思,王学斌就是其一。 纪嫣然看到端坐不动的王学斌心里纳罕,于是凑过身来,悄声问道: “先生怎么看待这一问题?” 纪嫣然没有注意的是,场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人,注意力在这个姑娘身子上,她一动,大家的注意力也跟着动。 看到她跟王学斌耳语,纷纷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王学斌身上,或蔑视,或嫉妒,各种各样的视线打在王学斌身上,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王学斌嘴角微微一讽,也不在乎其他人的视线,凑到纪嫣然耳边说道: “杨朱学说确有可取之处,一味的以私奉公确实不可为,听吧,他的论述还没完,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王学斌话音刚落,钟阳便继续问道: “拔一毛而利天下,诸位认为可取?那好,假济我断诸位一指,奉上公侯之位,诸位可愿断之?” 台下还有人点头。 钟阳也不在意,继续问道: “那断一腿而奉一国呢?” 到这个时候,点头的人已经极为稀少了,但还是有几个点头的。 钟阳见此,点点头,赞叹的说道: “一腿换一国,惠也! 再问一句,若!斩君之头!以天下奉之,君可愿乎?” 台上台下寂静无声,在点头那就是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