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的迹象。” 戚母听戚寒这么一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开始着急起来,她被柳蓉说道:“既然有早产的迹象,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床上躺着,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柳蓉不耐烦道:“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说完转身进了屋,把门摔得哐当响。 “她这是怎么了?”戚母有些不明白儿媳妇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怀孕是件好事呀。 “钱医生说她这段时间脾气不稳定,您多体谅她一点。”戚寒嘴上虽然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阴晴不定。 “哎,行。娘这就去做饭,顺便把药给煎了。” 戚寒看着关紧的房门,眼中闪动着寒芒,他没想到,柳蓉怀了他的孩子,竟然想着把他打掉。 这个孩子一定就是保国,前世,柳蓉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有的孩子。 柳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现实了。前世,得知他们有孩子的时候,柳蓉那欢快的笑容,他现在还记得。 对比现在,戚寒突然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跟柳蓉纠缠在一起,用自己的一生去报复她,是对还是错。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他已经赔上了一生,难道还要赔上这一辈子?可是放过柳蓉,他不甘心。 春季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也是病菌滋生的季节,村卫生所这几天发热的病人突然增多,钱江淮忙的是脚不着地,方茹也跟着忙前忙后没个停歇。 两天后,一群人拿着扁担冲进了村卫生所,把钱江淮的诊室砸的乱七八糟。 钱江淮还没起床,听到动静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赶紧披上衣服,从屋里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钱江淮反应过来,一个扁担劈头砸了下来:“你这个庸医,你治死人了你知不知道?” 钱江淮反手抓住扁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治死人?” “你还不承认?我儿子就是在这里看了病抓了药之后,第二天就死了,不是你治死的,还能是谁?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女冲了出来,照着钱江淮的脸就抓了过去。 钱江淮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先说清楚,你儿子是谁,得的什么病?怎么死的?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冲出来,把事情赖在我头上,我可不承认。” “怎么死的?一个普通的发烧,就因为吃了你的药,就死了,你还问怎么死的?” 那妇女听了钱江淮的话,越发的生气。 “不可能?”钱江淮听了这妇女的话越发起疑了,他那药治疗发热效果很好,怎么可能死人? 可那妇女根本不听他说话,一味胡搅蛮缠。方茹到了村卫生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她看到钱江淮跟前,挡住那名妇女:“王婶子,你别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如果真是我们的错,我们肯定负责。” 方茹在村子里又是教姑娘们读书,又是送姑娘们雪肤膏,名声很是不错。 王婶见方茹说话了,也停了下来,把事情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 “我儿子就是普通的发热,谁知道从村卫生所回来之后,在家里躺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死了。你说,只要不是他钱江淮看错了病,怎么发个热就能把人病死呢?”王婶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方茹皱了皱眉头,王婶的儿子来看病,她也是知道的。她还和师父讨论了他的病情,师父开的药她也一清二楚,那药绝不可能治死人。 “王婶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师父开的药我也看过,那药对于退烧有很好的效果,不可能治死人的。”方茹解释道。 “能有什么误会?方茹,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跟你说了情况。你要是为了护住你师父,违背良心说假话,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王婶眼睛通红,露出愤恨的眼光。 “王婶子,您放心,要真是我们的错,我们肯定负责任。不过,在此之前,你能不能让我们看一眼你儿子。” 方茹说什么也不相信,王婶子的儿子是吃了钱江淮的药才死的。王婶子死了儿子,情绪不稳定,她能够理解。 可她却不能让师父白白当了这样的名头。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医死了人,那简直是医生生涯当中的灾难,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做医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