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处理完韦让这个搅屎棍搅起来的破事,李恪知道这事肯定没完,但他也只能先丢下不管。 回到办公室之后,陈悦薇已经不在里面了,李恪只好又亲自去将她请回来,两人之前关于韦让的处置各有偏重,也很难说到底谁对谁错。 也幸亏李恪来自后世,没觉得哄媳妇开心有什么了不起,否则两人还将继续冷战下去。 倒是李恪没脸没皮的去哄媳妇的时候,吃了不少豆腐,连以前一直不肯对他开放的某些地方,都让他乘机沾了些便宜。 两人这么快重归于好,让旁人大跌眼镜,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羡慕太子妃,觉得太子殿下真的是太宠她了。 陈悦薇也羞涩的厉害,努力去想正事而不是儿女私情。 倒是李恪这家伙脸皮越来越厚,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等开会人到齐,就正色说道: “众位,如今广南入侵在即,交州情形却不甚理想。 交州府兵整训未久,恐怕未必堪战。 东宫六率虽精,但员额不过八千,想要抵御广南入侵,恐怕力有未逮啊。” 其实刚才和李恪争吵完,陈悦薇也有反思过,这时候也颇有同感: “殿下所虑极是,最怕就是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后方却有人恨不得我们战败。 韦让这等卑鄙小人绝不只一个,万一到时候前线战事吃紧的时候,再来这么一个为报私仇而枉顾国家的阴险小人,后果不堪设想啊!” 众人对此都深受其害,纷纷乘机将自己平时受到过的苦水往外倒,那些岭南世家和某些敌视东宫的官员不敢正面招惹东宫和太子,但却敢消极应对,冷落和排挤东宫属下。 若是让他们有机会在背后捅刀,绝对是有一群人抢着上来出人出力。 而且这帮人十分险恶,一旦前线战事不利,这些人想的绝对不是毁家纡难,而是乘机落井下石。 李恪也知众人所说是事实,思量良久,才缓缓说道: “看来大家与我看法一致,那就是此次广南入侵,我们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而且在抵御外敌之时,还要提防被内贼所乘,各位责任都十分重大,万万不可懈怠!” 陈悦薇以下,人人肃容领命: “臣等不敢!” 李恪见众人情绪不高,突然展颜一笑说道: “不过众位也不必沮丧,广南狼子野心,贪心不足而自不量力,其实并没有看上去如此可怕,想要对付广南,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殿下说的是真的吗?” 陈悦薇惊喜的问道,每次遇到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