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十分动心了,他打劫过海商,打劫过世家,也曾经把朝廷的水师打的望风而逃,可就是没打劫过皇子! 若真能抓住两位皇子,不但能满足镇南天的心理趣味,似乎也是一条招安的路线。 不过,为什么这么好的办法梁丰骏要把他归为中策,这让镇南天心中起疑。 梁丰骏并没有让镇南天等多久,而是继续说道: “只是太子殿下对于两位郡王到底如何,却难以说清,若是到时候做些手脚,两位郡王出点岔子的话,恐怕大当家不但招安不成,还要引来朝廷的倾力围剿。” 镇南天顿时恍然,也觉得这不无可能,当初老当家一死,海盗们争位还杀的天昏地暗呢,更何况是储位之争? 他也拿不定主意一般,继续问道: “那,下策又该如何?” 梁丰骏心头冷笑,故作为难道: “下策么,都说伴君如伴虎,与其去朝廷受那窝囊气,不如反了天去! 大当家的何不遣人去抓两位郡王,待交州水师倾巢出动前往救援时,交州必定空虚,届时大当家的带上大部舟船,突袭交州。 学生可是听说,太子南下之时,光是卖岭南公司的股票就卖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再加上掠夺我梁氏库藏,也有百万之巨……” “这,这么多!?” 镇南天的眼睛都红了,又急又促的打断梁丰骏的话,显然已经被这两百多万两的巨额白银刺激的不轻。 “只多不少!” 梁丰骏肯定的点头,轻蔑的笑道: “何止两百多万两啊,大当家应该也听过风声,咱们这位太子殿下最是贪财,在京都的时候就有各种敛财的手段。 除了这开发公司的股票之外,学生还听说这两年新出的白糖也是他的买卖,在京都城每三日一次的拍卖中,每次都最少要入账三十万两白银!” “三日一次,一次三十万两……” 镇南天数不清楚,开始掰手指头,只是两只手都掰不清楚,索性也不管,反正就是银子多得不得了就是。 镇南天看了梁丰骏一眼,小心翼翼的从房间里的一处暗格里拿出一份海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比划着,一边比划还一边念念有词。 梁丰骏直接被甩在一边,也不觉得冷落,心里却是大喜。 果然,没过多久,镇南天两眼一睁,眼珠子里面都是赤红的贪婪,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这一票买卖,老子干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