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绝,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让这些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家伙,也都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而且李恪也说的明白,所谓妄杀之事,另有缘由,请苦主去秦州商议,也是合情合理。 徐无咎之所以能激起公愤,进宫逼宫,所依仗的也不过是公道人心而已。 总不能你徐无咎说什么就是什么,公义道德是你一人所言吧? 那成什么了? 岂不是比天子还口含天宪,言出法随? 而且李恪用意也极为巧妙,请“苦主”去秦州商议,等于是直接把徐无咎和那些被他鼓动起来的人割裂开来。 就算有些人想巴结徐无咎或者是东海徐氏,也没道理苦主都还没谈出个结果,就再次“义愤填膺”吧? ——你怎么就知道,太子就不能给苦主一个公道呢? 没看到李恪在奏折上面都说了么? “若人人皆曰可杀,必当众自尽以谢天下”? 这一记“斗转星移”,可谓妙到毫巅,直接把烫手山芋丢到了徐无咎手中。 “去秦州么?” 徐无咎心里却是迟疑起来,逼宫的事情一要名正言顺,二要一鼓作气。 如今李恪一封奏折,就把他这两条都打的粉碎,再要强行逼迫,那就是以下犯上了。 那些墙头草刚才哭的跟徐家的孝子贤孙一样,真要让他们涉及这种疑似谋反的行为,没有天大的好处和九成九的把握,几乎没可能有人会跟随。 别说是这些人了,就是徐氏自己人和徐无咎的心腹,也不一定肯这样跟着他孤注一掷。 再说徐无咎还有一张王牌在手,心里倒也不怵。 徐无咎在衡量,蔚刚高大的身形却猛然抬头: “去就去!我倒要当面问问太子,我儿即便有些不恭敬,打了板子罚了劳役,我都认! 为何偏偏要下此毒手?” “不错!” 蔚刚的夫人也青着脸,咬牙切齿的附和着: “我儿顽劣,我自心知,但也罪不至死!我要太子,赔我孩儿!” 庆阳尉氏族人纷纷出言,支持尉刚的话: “理应如此!” “太子也不能为所欲为吧?” “让他给咱家仁哥儿偿命!” …… 尉氏的态度,再次将了徐无咎一军,他看了一眼人群中徐无伤,毅然喝道: “好!我正要当面问问太子殿下,为何要残害士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