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八十八府所有名字?”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完全出乎何棚的预料,他本以为李恪只是为了一个台阶,没想到却出了如此“刁钻”的一个问题。 不但何棚如此,其他的何氏教员也都一头雾水,想不通李恪为什么要提及如此看起来和问对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所谓的问对,难道不应该是太子询问当天天下的形势,以及朝野上下的积弊,然后我等文人雅士口若悬河,丝丝入扣,最后说的太子心悦诚服,而后厚加礼遇,哀叹一声:“先生不出,如天下何?” 这情形有些不对啊! 何氏的教员们面面相觑,全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惶然和迷茫。 若是相熟的州府,他们还能说的出一二,可真要说全大雍九州八十八府,却完全没有可能。 即便是何希平,也有些困惑,一时间也不明白李恪这突如其来的的问题,到底有什么用意。 倒是一直隐藏在屏风之后的那位老者,听到李恪的问题之后,眼底闪过一丝亮色,随后却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般的状态。 其余的何氏教员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个个都拿眼神看来看去,希望有人做这个出头鸟,把现在的尴尬遮掩过去。 他们可以拖延,可何棚却拖延不起。 看明白了他的那些族人都无法回答之后,何棚以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心中顿时生出无尽的怨气和愤恨,几乎是在指责一般的质问李恪: “殿下欲置我于死地么?为什么要用这样毫不相干的题目来羞辱我?九州八十八府就在那里,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用处……” “大胆!你这个畜生还不快给我闭嘴!” 何希平的怒喝打断了何棚的叫嚷,却没办法把何棚的说出来了的话再塞回去。 他现在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派何棚这个蠢货来,原本还想看在他父亲一向恭敬的份上,给这个蠢货一个机会,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祸胎。 现在何希平感觉十分棘手,他倒是可以强行把何棚带回家去弄死,可这样虽然是给李恪出了气,未免却又为李恪坐实了“刚愎自用,不能容人”的污名。 李恪的关注点却不再这上面,他看着何氏这些教员的反应,难免有些失望,语气也有些低沉起来: “各位先生也是和何棚一样,认为毫无意义吗?” 其他的何氏教员心里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像刚才那么尴尬了,几个人纷纷开口,话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