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都思忱着,还不知道这个冬天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又会给来年开个如何的年景。 等午睡后起来,卫卿珩才有空过来。 他换掉了那一身酒气的衣裳,早喝了醒酒汤又漱了口,浑身打理得干干净净,不叫外头的寒气和脏污有一点带进来的可能。 有了孩子之后,他可快要比戴玥姝还讲究了。 有时候,戴玥姝觉得自己就很精细了,结果他卫卿珩还要讲究几分,而且很不嫌麻烦。 好几次,他都只能够进来看一两刻钟的时间,陪伴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偶尔给她念念书,陪她一道写写大字,时间多了才有功夫陪她弹琴玩耍,但就为了这么短暂的功夫,他兴许要准备上很久的时间,光是换衣服就是不小的折腾了。 “唔,喝酒了。”戴玥姝一眼看出,“而且喝得不少。” “还有酒气?”卫卿珩都不敢走近,连忙停下脚步自己闻了闻自己,但没发现不对劲。 “哎,知道你鼻子好。”戴玥姝忙对他道,“但你自己对着镜子看看,铜镜里那个脸蛋红红的人是谁?” “风吹的吧。”卫卿珩十分自然地狡辩。 他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就看到她手边是一本给小孩子开蒙用的书籍。 “怎么在看这个?” “看不出来殿下还挺能讲的。”戴玥姝笑着点点这旧书上的笔记。 卫卿珩今天喝得确实有点多,反应都不及往日敏捷了,结果一看她指的,立马反应过来了。 “哎,这全都是我三四岁时候写的了!” 他当下想夺,害羞得很,也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在上面写了什么乌七八糟、不明所以的东西,但戴玥姝立马举了起来,不让他拿走。 卫卿珩又不可能和他的小孕妻抢,马上收敛了动作,唯恐碰到了她叫她不好。 “哎,这……哎……”卫卿珩连连叹气,也不知道红到了耳根是喝酒太多上脸喝的还是被喜欢的人看了自己小时候那些黑历史害羞气的。 戴玥姝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多本他小时候的这种启蒙书籍了。 让她觉得很有意思的是,卫卿珩小时候拿不动笔,但也坚持着写了好多记录他读后感的内容,什么觉得卧冰求鲤的人太笨、他应该如何如何,又说孔融让梨很有道理、最重要体现了什么什么……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当今的批注,他们就这么隔着时间,在旧书上留下了如此有意思又非常宝贵的记录。 当时卫卿珩的思路那真是天马行空,什么感想都有,角度也很是清奇,连戴玥姝这个大人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只感觉能接下他胡思乱想的当今,也确实是才学过人了。 卫卿珩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了,当下更是焦急,又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在那里疯狂叹气,希望能把他的旧书拿回来。 “子璟,我觉得这个很好啊……”戴玥姝连忙哄着。 “我还想叫我们的孩子看看呢,说不定他到了开蒙的年纪,也会想在本子上写些自己的感想……哦对了,这里面也不全是殿下自己写的吧?” “对,有些是我伴读写的,那时候我年纪太小,拿不动笔,字控制不住力道,经常写得过大,就逼着我伴读帮我记录,然后再被我拿去问父皇或太傅。”卫卿珩跟上她思路,不由便顺着说下去了。 两个人高高兴兴地说了很久的话,卫卿珩醉酒之后在温暖的屋子里,酒气上来,开始犯困,后来几乎要说不清话了。 戴玥姝带着他上床,结果他靠在了她怀里,迷迷糊糊地就开始要睡。 徐有德和茜色等人都吓得不轻。 都知道戴玥姝肚子里怀着龙种,肚皮也似乎有了那么点起伏了,结果殿下酒劲上来,非枕在她膝盖上,埋在她怀里睡觉,那万一把皇嗣给—— “没那么脆弱的。”戴玥姝清楚自己的身体,要有不舒服她肯定第一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