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出?” 周明沣失笑。 他笑起来胸腔振动,连带着趴在他背上的她也感觉到了。 她轻哼一声,稍稍松开了环住他脖子的手,用力地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周明沣只是笑,跟她在一起,总是心情愉悦。 姜津津这个人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走了一段路后,她又放下了这一出,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的呼吸声,主动地又开口问道:“我重不重?”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姜津津:“……” 那个温和儒雅又谦逊的男人去哪呢? “我想听动听的话。” 周明沣思忖了一会儿道:“凑近一点。” 姜津津依言抱他更紧。 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他跟踩了急刹车似的猛地停下脚步,吓了她一跳。 “干嘛?”她问,“吓死我,突然停下来。” 显然还没察觉到自己不经意地做了什么好事。 周明沣目光幽深,只是她也看不到,他笑着说道:“你可以听听我的呼吸声,如果粗重,那就代表背着你很吃力。” 姜津津还真就认真仔细地侧耳倾听。 突然发现,如果刚才他的呼吸声是轻快均匀,那么这会儿,还真是有些……怎么说呢,感觉像是在粗喘。 “你是说我很重?”如果不是被他背着,如果不是穿着高跟鞋,她真想一个托马斯旋转,落地后将他一脚踹飞。 周明沣叹了一口气。 姜津津:“你沉默五秒钟了。” 周明沣:“其实你这个问题难倒我了。” “怎么说?” “因为没有参照物,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你是轻还是重。”周明沣淡笑道,“我也没背过其他人,所以请别在这个问题上为难我。” 姜津津一听这话,先是一顿。 他没背过其他人? 她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愉悦。 “你呢?”周明沣突然问她。 姜津津一时反应不及,“什么?” “你问过几个人背着你重不重这个问题。”他轻描淡写的问她。 姜津津傻眼了。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嘛! 太刁钻了。 这种问题,她当然不是第一次问啊,可能实话实说吗? 姜津津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 她抱紧了他,很做作的说:“啊有点困了,我眯一下啊,到了酒窖你再叫我啊。” * 终于来到了酒窖。 栖梧山的员工们都很敬业,这个点依然有员工在轮流加班。酒窖的光线比较昏暗,周明沣一路上都牢牢地牵着姜津津,终于到了他藏酒的地方。 几乎一面墙都是周明沣的藏酒。 姜津津有些疑虑,“我看你好像并不怎么喝酒,怎么收藏了这么多。” “多吗?”周明沣说,“这只是一小部分,我还有个私人酒庄,你有兴趣的话,我下次带你去看看。” “这还不多!”姜津津对酒研究不多,随手拿了一瓶,只能看到年份,“你又不经常喝酒,收藏这么多是准备做什么?等升值?” 周明沣忍俊不禁,“当然不是。是前些年的爱好,这些酒都给你安排,怎么样?” 姜津津果然对这件事情就有了兴趣,数了又数,周明沣也颇为耐心地跟她讲述这些酒的来历以及市场估值。 守在门口的两位员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有些诧异。 他们当然是听说过这位周总的,只不过周总并不常来。 他们也经常招待别的老总,偶尔也会听到关于这位周总的一些八卦消息。 比如,周总家大业大,孩子太少了,居然只有一个儿子。这风险多大呀! 比如,周总为人正派,有人给他“送”过女人,都被他拒绝了。 总之,在这些老总口中,周总这个人深不可测,几乎没有弱点,他们也猜不透他的喜好。 可现在,周总居然大晚上的带着据说是他太太的女人来了这玻璃房?还来了酒窖,跟他太太讲红酒的历史?? 不是说这位周总每天忙得都见不着人吗? 那位王总不是说约了周总一个月都没约到吗? 周明沣将安排权给了姜津津,姜津津也不客气,反正也闲着没事干,居然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来安排了—— “这瓶留在圣诞节开吧?” “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