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 柴媛媛租住的房子是二楼,云萃小区是十几年的老小区了,都是平层,故而,他就那样公主抱将她抱上了二楼。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的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一如她的人一样,第一次见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又温柔可爱的感觉。 沈定北凭着直觉将她抱到了卧室,帮她脱好了高跟鞋,又替她盖好了被子,期间柴媛媛都毫无察觉,睡得简直就跟死猪一样。 客厅厨房找了好大一圈以后,沈定北才找到她烧开水的电水壶,差不多十几分钟以后他才烧好了点水,耐心地在沙发上坐着等着水温适中以后,他才端着水杯拿着解酒药再一次地进了卧室。 柴媛媛这时已经是半醒状态了,胃里面火辣辣的她很难受,头也疼得像是要爆炸掉了一样,身上好热,热得她都把薄被踢开了还是觉得是被束缚着的。 沈定北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少喝度数不高但后劲大的白酒,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把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了,尝试着摇醒她,“媛媛?媛媛?” 话说出口以后他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下?难道是环境的原因吗?怎么他就这么顺嘴地就喊出来媛媛这两个字了呢? 还是叫她媛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柴媛媛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自己,而且声音带着熟悉之感,长长的眼睫不安地颤了好几下以后,她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男人刚毅周正略带担心的脸庞。 她愣了足有半分钟,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大老板?大老板?是你吗?” “嗯!”男人点点头,大概是看她现在的小模样挺让人怜爱的,说话的时候音色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你喝醉了,来,把这解酒药吃了!” 柴媛媛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地,她只是凝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不敢置信的样子,“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沈定北,…… 没有待候过醉鬼的他,有点不太知道该怎么应对她才是合适的。 他还没回答她,柴媛媛的眼角忽然地就低下一滴泪来,纵使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她还是满心思的都是他,“我看错了是不是?你怎么可能是沈总呢?他怎么可能来看我呢?他不爱我的,一点都不爱的,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算起来,柴媛媛做沈定北秘书已经快要有七年的时间了,这七年内,他真的很少看到她哭,即便是一开始来给他工作时,曾经有那么多那么多公司里的高层在各种小事上变着花样地为难她,欺负她,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现在她却这么哭得这么凄丽,这么伤婉! 沈定北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神不可自抑地动了动,大手下意识地就想为她擦一擦眼泪,他劲瘦的大手不过才刚刚一放到她的小脸上,柴媛媛就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这一双大手,为数不多地牵过她的小手,即使是在不清醒的状态里,她也能感知到他手上的温度。 半晌后,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她身上的外套早在下车的时候就落在了客厅里,现下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孩的馨香气味。 长发缭乱,美目凄迷,胸前裸露着的小春光更是为她平添了太多的风情。 她坐直身子以后,一点一点地倾着到他的面前,胸前的春光随着她的动作又打开了不少,男人呼吸几不可查地重了下后,喉结也小小地滑动了下。 生平第一次这么勇敢地靠近这个她暗恋了近七年的男人,柴媛媛很紧张也很激动,她一点一点地靠近她,直到快要触碰到他鼻尖的时候才停下来,她慌乱地吞了口口水以后,才有勇气似地在他薄薄的唇上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 两个人的身子在那一瞬间里,都紧紧地绷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之感从头顶直达脚底,柴媛媛闭了闭眼,确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沈定北无异。 他抱过她两次,所以,她能闻出来他身上的气味,靠得近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不大的一间卧室里,朦朦橘色灯光的照射下,彼此看彼此的脸都像是宣传电影的漂亮海报一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空气里飘移着的暧昧的,带着不可抑制的情动的小因子,像是火花一样地,闪了一下又一下。 这样下去,今晚迟早会出事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