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太安静,故而这一声并不算响的声音也是把正半跪在地毯上慈爱地盯着孩子睡颜瞧的傅先生给吵醒了,他看到是她醒来以后,赶紧站起身来,然后冲她摆摆手,示意她有什么话出去说就好,别打扰了孩子睡觉,虽然屋内的灯光并不是很亮,也虽然傅先生做这些做得很隐晦,但傅太太还是看出他面上有些 迫。 回到主卧室以后,她就没能忍住一脸狡笑地打趣他道,“不是说很不喜欢儿子吗?那为什么还大半夜的去给他盖被子?” 说到这里时她猛地一下滞住,然后一脸不能置信地看他,“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这样?” “……”傅先生默了默以后,又高冷地回复又满脸不屑地回复她说,“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他睡姿太差,我才不会管他呢!不然生病了又是你心疼!我能怎么办?” 别别扭扭的语气听得傅太太掩嘴笑笑,“那难道他生病了只有我一个人心疼吗?你不心疼啊!” 傅先生,…… 他微不好意思地将脸扭向了一旁,半天都没有说话,神情像极了小时候偷了东西吃被大人抓包完了还不想承认的孩子。 其实对于傅肉肉同学,他怎么说呢?到底是身上流着他血脉的人啊,哪里会有什么不疼他,不亲他之说呢? 只是这孩子真的太顽劣了,不管教实在是不行,偏偏地他平时能管教他的时间不多,而傅太太和家里的佣人又太溺爱他,他真怕以他这样的性子再发展下去,真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才平时会摆出一副严父的面孔来。 他心里何尝是没有心疼过这个孩子呢?别人家的小孩子要不就是有爷爷奶奶,要不就是有外公外婆,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虽然家里从他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少过他什么,但有时真的就想起这一点的时候,他就觉得对不起他太多太多。 不过这些跟傅太太比起来也就都不算什么了,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五年,但至今想起来傅太太生孩子的那个情景,他仍还是心有余悸,也更是忍不住地就把小女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呢喃着跟她说,“对男孩子狠一点没什么的,你看习之对毛毛不也一直挺严厉的,这样只会对他的人生有好处!” 傅太太听得摇头又点头,“理是这么个理,但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嘛,男孩子调皮一点才正常啊,他要是真跟虫虫一样那么文静我看你又该愁了!” 说着又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胸膛说,“你也别总是拿程习之训练毛毛来说事,我告诉你,就他那样的人,说实话,要不是还有一个虫虫,你以为他会舍得那样对毛毛?说白了他就是亲女儿,可你不一样啊,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说你对他这么狠是要做什么?你们是父子又不是仇人!” 说着说着她心底又有些来气,“你说咱们肉肉都这么大了,我们再生一个有多好,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吗?说不定这次我就一定能怀个女儿啊,到时候你真的可以去跟程习之一起比了啊!” “呵!”傅先生一看她这般委屈地说话,也有了些火气,但并不是真正的那个发火,就只是很纯粹的心疼她的身体,“有女儿怎么样?没女儿又能怎么样?我傅小爷才不屑庸俗地去跟别人比那些呢!我只要你永远地在我身边就够了,再怀孕这回事你以后提都不要再提了,完全没可能,下次我要这是再听你这么说,我直接背着你结扎了!” 傅太太,…… 尽管知道他这是心疼自己,也很受感动,但她还是很不满地,“你敢去给我结扎试试?你信不信你前脚去结扎,我后脚就去给你带顶绿帽子?!” 末了又在男人杀气满满的眼神里臭美地说,“虽然我现在是没以前那么漂亮了,但我告诉你,我要是再想找个第二春的话,那一定也是很简单的,不然……” 余下的话尽数被男人用唇瓣堵了回去,晚上睡觉之前俩个人已经折腾了两次,但尽管如此,吻着吻着还是来了感觉,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的时候,傅太太极有理智地一把推开了他,再这么下去,她的肾一定老早就不够用了,说不定老早的腰也就不行了。 傅先生很不爽她在关键时刻扫自己的行,倾身再要吻过来,傅太太已经伸出手臂阻止了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