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玦是个既爱吃醋又很小气的人。 尽管上一刻南予才安抚他说自己不喜欢言城歌,但是下一刻她又这么关心城歌,甚至还和他凶。 君玦憋着一口气,让他那因为有唇珠而形状完美的薄唇都紧紧抿成了一根线,虽然他的脸色看上去还是很不好,眸中依旧泛着委屈尖酸,但还是松手放开了言城歌。 放开的时候看了南予好几眼,板着脸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嘀咕道,“你就这么关心他?看不得他痛?……痛这么一会儿又死不了……” “啊——!!”言城歌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不住地用后脑去砸地板,好像这个样子能让他好受一些。 他砸得极狠,整间屋子都回荡着“砰、砰”砸地板的声音,他的后脑处本来就被君玦这个小气鬼砸破了正在流血,这么往地上狠狠一撞,那些血就顺着地板缝隙流得更厉害! 南予的注意力被突然痛苦低吼一声的言城歌吸引了过去,懒得再跟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君玦说话,伸手去扶言城歌。 君玦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大写的不悦和嫉妒,俯身上前要隔开他们两人,却被南予反手撇开,她甚至还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言城歌一被南予扶住,就伸手要去搂她,南予就着被他抱住的姿势顺手把他给捞了起来,但是捞起来之后也不晓得怎么帮他,斟酌片刻,她回头看着君玦,蹙眉道,“你就这么看着?” “我又不想救他。”君玦板着脸冷声道,“死了算了。” 南予心下有些好笑,却没笑出来,同样板着脸冷声道,“从小帮你洗衣服的人你就这么对待?” 君玦冷不防一惊,皱眉不满,“他连这个都和你说!?你们还聊了些什么?!你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来问我?!” “你想多了,我并不想知道你小时候的事情。”南予不耐烦道,“他都这么痛苦了你先救他行不行?!” 君玦愤懑咬牙,“反正痛不死!让他自个儿痛着罢!是他自己找罪来受!我跟你说过了,你以后离他远点儿他自己不晓得活得有多平安!不管他和你说什么你随随便便都会相信,那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说的?!” 南予又不知道内幕,当然不相信离言城歌远些他就能平平安安这种鬼话,还当是君玦小孩子脾气一上来才说出这么幼稚的话的,眉头紧紧一皱,她也气道,“殿下,你使性子能不能看看场合?!不救就算了!” 语毕,南予扶着言城歌抬脚就往门外走,君玦猛地将她的手腕捉住,听及她喊殿下二字,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你要去哪儿!?” 南予回头看他,一板一眼回道,“对面酒楼,找床,先扶他躺下。” 君玦微微敛了神色,猩红的眸子盈盈望着她,几乎要掐出水,那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委屈瑟缩得像刚出生的幼崽,“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云岚宗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