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酒,再一联系她方才所说,还有什么不明的? 原来,母亲竟是想要她…… 心里突然剧痛如绞。 “你别赶我走……我在这里就只有你了,你帮帮我……” 少女还在哀求,字字声声,哀婉入骨。嬴衍脸色稍稍柔和些许,他撇过脸,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女惊慌失措的水目。 为了满足父亲的一己私欲,他们竟这样处心积虑地对付岑樱一个孤女。而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到头来,就是眼瞧着她被他的父母揉搓欺凌么? 他沉默了这许久也没说话,岑樱不免有些害怕,犹豫了半晌红着脸小声说:“……你别赶我走,可以、可以给你亲的。” 突如其来的一通话,他皱起了眉:“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叫,可以给他亲? “你不是总喜欢亲我的么?”岑樱扭捏着道。她想,虽然姮姮说不可以随便和夫婿亲亲,但这也是她所知的、他唯一喜欢和她唯一能和他交换的东西了…… 真是莫名其妙! 嬴衍阴沉着脸,欲起身离开。他想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耻至极。他还没说什么,她便要以这样的条件要他留下她。那岂不是日后她一旦有求于别的男人,便连身子也能给了? 都是谁教得她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整天在薛家跟薛鸣厮混,就是学得这些? 见他起身要走,岑樱心下更慌。两条柔臂慌不择路地缠住了他脖颈,眼泪汪汪地唤他:“夫君……别走……” 嬴衍原就是强忍,被她这样一揽,四肢经络里的血液都如火焰燃烧了起来,身子一软覆着她即倒了下去,坚硬的额头恰撞在她下颌上。 于是一声闷响,两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岑樱看着他赤红双目和热气腾腾的俊朗面颊,终于觉出些许不对劲来。 “夫君,你……”她磕磕绊绊地说,被他这样瞧着,脸上亦一分分烫了起来,胸腔里心突然跳如脱兔。 嬴衍却是不想再忍下去。 他本就饮了鹿血,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被她或有心或无心地撩拨了这半日,一种陌生的、隐秘的渴望排山倒海地袭来,心中那根凛绷的弦早已断掉。 脑中又盘旋着那些个朦胧月夜里缥缈缱绻的幻梦,都在眼前走马灯似的流逝,一幕一幕,与眼前这张乖巧温糯、梨花带雨的脸重合……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拜过堂、行过结发礼的妻子,他理应和她如此。 于是低头覆上去,大掌扯开她的衣裙用力地揉捏着掌下柔嫩的肌肤。岑樱却忽然回过了神来,伸手推他:“不、不可以的……这样不可以……” “姮姮说过的,不可以……”她急得要哭,不明白为什么方才还冷清地要离开的男人会突然贲张得像头兽,仿佛下一瞬就会咬断她的喉咙。 又是薛家人! 他愈发气窒,低头将那乱嚷的红唇也堵了。掌中的力道到底轻缓几分,几下便将她身上轻薄的丝罗揉开,露出莹莹如珠玉生光的肌肤,覆唇吻了上去。 额头、眉眼、樱唇,他循着那幻梦里的记忆,一点一点将她紧绷的心神吻开,逡逡巡巡地轻吻几下,又自她颈上移至两痕锁骨上,再汇聚往下,一直往谷底蔓延延伸…… 酥酥痒痒的触感随他温热的薄唇在细腻的肌理上漫开,仿佛要透过肌肤,一直漫至了心腔里去。 这样的温柔无疑是种折磨,岑樱紧绷的身子也不禁颤抖起来,十指皆软,一直泅在眼眶里的泪珠颤悠悠地滑下脸颊、落在了耳畔,又被男人含着热气的唇轻轻吻去。 “樱樱,你愿意吗?” 神智意识也将被他吞吃入腹的时候,她听见他在耳畔这样问。 作者有话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