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葡萄酒倒是适合你。” 柴伐北便高兴地又喝了一口,果然喝了一杯之后也没醉,就是脸有些红。 正贞帝不放心,派人把他送回家去了。回来复命的人说驸马一到家就趴床上呼呼大睡,自己又笑了一场。看来这酒量,一时半会儿的是练不出来了。 柴文道却没有他这般好命,玻璃的制作需要他全程跟进,有时候有些东西工匠弄不明白,还得问他。有的高媛解释过,有的没有,还需要以继续研究为借口回家问。他早出晚归地折腾玻璃,终于在五月的时候,弄出平滑透明的玻璃来,恰好赶上次子的降生。 柴文道抱着次子傻眼了,小孩子看不出来眉眼长得如何,可左边胳膊肘上有一块明显的印记,和当年的庶出次子一模一样。 难道那个孩子这一世投胎到吕开妍的肚子里来了不成?柴文道格外地惊喜。 柴伐北也惊喜不已,当年这个孩子可不一般啊,到后来叔父家的孩子们,最有出息的就是他了。叔父做出这一世不纳妾的决定时,自己都为这个孩子不能降生感到惋惜呢。 谁知道这小子仍然来了,还有了比上一世更好的出身,也不知道他今世能走到何种程度。 和彧哥儿一样,柴文道给这个孩子起了和当年一样的名字,大名叫柴敏之,小名自然就是敏哥儿了。 彧哥儿对这个哇哇大哭的弟弟十分感兴趣,他如今走路已经十分利落,正处于探索新世界的阶段,就每天去吕开妍的屋子里去看弟弟。敏哥儿睡觉不理他,他也不在乎,只管在一边守着和弟弟说话,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柴伐北给敏哥儿画了一幅像,拿出彧哥儿刚出生时的画像一比对,全家人都笑了,这小哥俩简直一模一样。 高媛笑:“还是我想的主意好吧?要不然时间长了,都忘了彧哥儿小时候长的是这样子了。” 她自己也常拿着彧哥儿当模特,只是不如柴伐北画的好。柴文道让人把画像拿到书房,自己亲自去装裱。高媛看着有趣,也跑去学习。 寿康便喊着也要学,柴伐北就接过了这个差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装裱书画。寿康很高兴,信心百倍地说以后柴伐北的书画都归她装裱了。 柴伐北笑着戳她的额头:“成,可别裱坏了啊。” 寿康就笑嘻嘻地也去戳他,两个人闹成一团。柴伐北心里动了心思,却看这小丫头还是对男女之情懵然无知,心里可怜了自己一会儿。 回头关在自己屋里就开始算日子,今年已经是正贞十二年了,自己十七岁,小丫头才十二岁。 就算是等到她及笄,那也还要三年。 三年还不见得够,他娘觉得至少要到十七八才好。 不成,这件事情他可得自力救济,指望他娘让他们圆房,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虽然她说的那些道理吧,都挺对的。可大不了他不让她有孕不就成了?十七八岁再要孩子的话,娘应该就没话说了吧? 柴伐北就琢磨着到时候怎么在他娘的眼皮子底下,把媳妇儿拐出来干坏事。等见到摇摇摆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彧哥儿之后笑了,三年之后这小子五岁,敏哥儿四岁,正是闹腾的时候啊,那时候娘还顾得上他?光这俩臭小子就够她忙活的了。 等玻璃镜研制成功后,柴伐北借着给高媛送镜子的机会提醒她,敏哥儿已经三个月了,娘您要不要带着睡一睡?越早跟着您,孩子越聪明啊。 高媛一想,可不,如今彧哥儿晚上都能睡整觉了,根本就不用半夜起来吃东西。再带着一个敏哥儿,很容易啊。 柴文道就开开心心地把敏哥儿也送了来,有个时常会醒来的孩子,真的十分影响夫妻感情。 吕开妍:这几年可不能再生孩子了,要不该把婆婆累坏了。 柴伐北:还有三年。 寿康:讨厌,又来了一个跟我抢娘的。 彧哥儿:弟弟你好啊。 高媛:乖乖的都闭上眼睛啊,睡觉。 大的小的都收进空间里去,去看看前些日子种的庄稼怎么样了,等成熟了,好拿来酿白酒。M.DaOjuHuIshoU.coM